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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里就你跟我,不会有人听见的。”
他将吴翠玲控制在自己身前,“大贵死了,你还年轻,当个寡妇是很寂寞,和李根搞到一起我能理解的,李根有的,我样样都有,他能让你快活,我也能。”
吴翠玲偏过头,避开何伟的嘴巴。
“翠玲,跟我吧。”
何伟把吴翠玲板过来,“只要你点个头,我就有法子过你婆婆那一关,把你娶进门。”
吴翠玲说,“趁早死了心吧。”
“何伟,大贵地下有知,不会放过你的。”
何伟突然扭头看向屋子,好似有个角落站了谁似的,他的脸又出现死灰色,神经质的念叨了什么,就对着吴翠玲破口大骂。
“他的,你又不是个处,被李大贵睡了几年,孩子都生过了,装什么装啊!”
孩子……吴翠玲挣扎的动作一停。
何伟见状,胡乱的在吴翠玲脖子里乱啃,那喘息声呼哧呼哧的,如同一头吃食的公猪。
吴翠玲回过神来,把何伟推开,她大声尖叫,“滚——”
“这么喜欢叫是吧,待会儿我让你叫个尽兴!”
何伟顶着张狰狞的脸,钳制着吴翠玲的手腕,要将她拖到床上。
吴翠玲发疯的挣扎。
俩人扭打之间,吴翠玲失去平衡,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去,额头撞上桌角。
看到吴翠玲额头冒出来的血,何伟呆在原地,他慌乱的说,“是你自己撞上去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吴翠玲那一下撞的狠,头晕目眩,耳朵也嗡嗡响。
她额头的血往脸上淌,鲜红一片,在何伟眼里,跟鬼一样。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黄单跑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了愣,“翠玲姐?”
吴翠玲求救似的伸出手,“冬……冬天……快……快……”
黄单走过去,把吴翠玲拦腰抱起来,快步离开屋子。
何伟的爸妈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小伟,怎么了啊那是?翠玲的头怎么……”
砰——
何伟将桌上的水瓶砸了出去。
出来后,吴翠玲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冬天,快把我放下来,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黄单的眉头动动,把吴翠玲放到地上,“翠玲姐,我扶你去医院吧。”
吴翠玲摇头说不用的,“你怎么在这?”
黄单是跟在吴翠玲后面来的,觉得吴翠玲目前的嫌疑最大,这话不能说,他胡编乱造出一个借口,就岔开话题,“翠玲姐,我们先离开上河场再说。”
吴翠玲嗯了声。
到小山林时,吴翠玲额头的伤口血流不止,失血让她没法正常行走。
黄单让吴翠玲在原地等着,他跑去村里找李根。
不多时,李根和黄单拉着板车去小山林,吴翠玲已经倒在地上了,脸上身上都是血,触目惊心。
李根把吴翠玲弄到板车上,他将前面的麻绳斜套在肩头,人往前拉。
黄单在后面推,俩人很快就穿过大塘的塘埂,走上一段路,把吴翠玲拉到诊所。
诊所的大夫就一个,除了给孩子们打个疫苗,就是负责一些小问题,哪个村有个头疼发热的,他会去吊个水打个针,再大的毛病是看不了的,要去县里的医院。
大夫见着吴翠玲,就快速让李根和黄单把人扶进里屋。
黄单出来,手上好多血,他在褂子上擦擦,没擦掉,干了,“哥,我出去找塘洗个手。”
身上沾不少血的李根在擦火柴,他闻言,昂了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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