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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莲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自己浑身一热,竟没来由地颤了颤。
她不禁偏头想要逃离,却被一只大掌扣住脸蛋。
那湿软之物在她的耳上来回拨弄,挠得耳珠子又湿又热。
那是……舌头!
明白过来的湛莲瞬间红了一张俏脸,她慌张推拒,嘴里叫着哥哥,湛煊置若罔闻,箍着她的身子细细含弄莹白小耳,甚而拿舌尖钻了钻她的耳孔,而后又既重又柔地舔舐几下,沾得她的耳廓上都是湿气。
湛莲一张脸憋得比庙里的关公爷还要红,星眸不知是羞是恼已是水光盈盈。
好容易这坏哥哥轻咬她一口收了唇舌,湛莲的身子微微发软,站都快站不住了。
屋子里的宫仆不知何时全都不见,湛莲咬唇瞪着哥哥,左耳像是着了火似的,还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湛煊恨不得顺着她的耳舔遍她全身,却不得不按捺熊熊谷欠火,表面还端得厉害,他瞅瞅她的右耳,低哑道:“行了,右耳没出血,茶叶梗准备好了么,朕替你穿进去。”
湛莲捂着自己耳朵,这会儿痛是不痛了,只是热热的几乎快掉下来了。
“三哥哥……”
她咬牙切齿。
湛煊已率先步入内殿,听她叫唤回过头来,“嗯?”
湛莲脸上余热未褪,红着脸瞪着他,身子歪了歪,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湛煊一哂,悠然进殿扫视一眼,便看见圆桌上用丝帕垫着的茶叶梗,扬声道:“过来,朕替你穿耳。”
“谁要你这粗手粗脚的穿!”
湛莲突地发了邪火,她对内清喝一声,又对外头喝道,“人都到哪去了,这会儿偷什么懒!”
他们跑出去作甚!
喜芳蕊儿忙带着宫仆们匆匆而入,个个低着头,仔细看二婢脸上犹有红潮。
湛莲领着奴婢们才踏入内殿,被嫌弃了的皇帝陛下自发地躺在榻上,不去碍她们的事。
一奴婢上前为他脱了鞋,他顺手拿了湛莲正看的书,淡淡叫一句掌灯。
那奴婢连忙领命。
湛莲由宫女们簇拥着坐下,喜芳选了根细茶梗,又放到热水里去泡了泡,自己净了手,蕊儿夹起茶梗,喜芳捏在手上往湛莲耳边挪去。
“轻些。”
蓦地低沉之音从榻边传来,喜芳的小心肝抖了抖。
“哥哥不要看!”
湛莲又轻喝。
湛煊只当耳旁风,他拿着书册,却直直凝视着她莹白优美的侧面弧线,才点的灯覆上一层昏黄,好似那娇人儿身有光华似的。
舌尖上还残留那嫩耳朵的美味,皇帝舔了舔舌,喉头滚动一下。
湛莲虽然不看三哥哥,但却知道他还在看她,半边脸甚至脖子都麻麻的。
她一时恼火,不顾喜芳已将茶梗挨上了耳朵,径自挪了臀儿背对于他。
喜芳啊了一声,茶梗掉落在地。
“换一根。”
湛莲闷声道。
而后她便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笑。
总算平安无事地将两根茶梗穿进了湛莲的新耳孔,喜芳又为她原有的耳洞上戴上一副小小的金叶子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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