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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柔自圆其说,“再没什么花比康乃馨更合适。”
白长归纳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薛静柔抱着火红热烈的鲜花,编造不出理由,索性哈哈大笑。
两个人前后脚踏进家门时,白长归恍惚以为这大半月的分别不过大梦来去,“肚子饿吗?”
薛静柔一手抱花一手摸肚皮,想起那碗被齐骁年吞噬的麻辣烫,心情愉悦,“饿。”
白长归进厨房给薛静柔煮面条,薛静柔四处找瓶子收纳鲜花,最后在书房清空白长归一个存书法卷轴的阔口白瓷,倒了清水开始养花。
白长归喊她出去吃面条时,薛静柔顺手折了枝短茎红花,一照面别在白长归耳朵上,和他冷清清的镜框相得益彰。
白长归思她太过,对头上的花格外宽容,“这次也是偷溜出来吗?”
薛静柔苦笑吃面,“是放风。”
白长归若有所思点点头,“既然是偷情,就该做点偷情的正经事。”
薛静柔被面条呛到,她咳了两声,眼里放光,却又马上垂头丧气,恨得直捶桌子,“我来月经了。”
白长归邀她做少儿不宜的事时泰然自若,如今听到薛静柔来月经,他却莫名其妙红了脸。
薛静柔看得有趣,端着面碗凑过去,拿胳膊蹭他,“白长归,你是不是头一回?”
白长归脸更红,拿手摁住她后颈,悻悻地骂,“吃你的面。”
薛静柔掐指一算,算算白长归守身如玉多年,简直要痛哭流涕,说出口的话却格外讨打,“你浪费你家不少纸巾吧?把手给我看看,有没有撸出茧?”
白长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脑袋摁进碗里。
薛静柔忽然加快速度吃面,赶着投胎般。
白长归惊愕,“你急什么?”
薛静柔放下空碗捋袖子,义正言辞道:“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帮你。”
白长归瞪圆眼睛,“帮我什么?”
薛静柔右手虚握,上下晃了晃,笑容堪称绝世老鸨。
白长归满头黑线,感觉自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薛静柔喜气洋洋,直到天黑都缠着白长归要助人为乐,白长归丢了根黄瓜给她,让她自娱自乐,结果一转眼黄瓜就被薛静柔啃着吃了。
她一边吃一边炯炯有神盯着白长归的“黄瓜”
,咔嚓咔嚓,两眼绿得直冒光。
白长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人掀了扔床上,一路抽丝剥茧就给她剩条遮羞布,薛静柔一开始还能努力反抗打算生擒黄瓜,到最后哼哼唧唧再动弹不得。
白长归从来克制,几乎要活成圣人,这会儿也身心难耐,从背后搂紧薛静柔,被她两条瘦长腿夹着,勉强寻欢作乐。
薛静柔回过神,坚决要送佛送到西,结果揉了没两下,手法生,手劲大,差点折断白长归命根子,吓得她举手投降,满脸惶惑。
白长归哭笑不得,觉得眼前这家伙就算是牛粪,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牛粪,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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