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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事情必须回到一个月前,也就是宁迁云刚搬进来的时候。
那天,宁迁云如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修改以前写的小故事,一直工作到下午5点多,这个时候本该去外面吃一餐好的来犒劳辛苦的自己。
可当他走到楼下的时候,恰好碰见一位高高瘦瘦的邮递员,他骑一辆黄色的电动车,飞驰而来,把一封信着急地塞到宁迁云手上,又飞驰而去。
这是一封没有邮戳的信,发件人叫丁乙,信的内容很普通,无非是一位读者向自己喜欢的作者倾诉故事的感受。
当时宁迁云并没有在意,收到这样的来信不止一两次,所以匆匆回信也就了事。
直到她——第一次来信已表明她的性别——第二次来信,信里讲了一个故事,才让宁迁云开始欲罢不能,甚至开始期待她的来信。
“我是一个苦女人,我出生在东北的小村庄,小时候家里穷,爹娘养不起那么多娃,便把年龄最小的我卖给隔壁村的一户人家,那时我才7岁,我有了新的爹娘,和一位三十岁的傻丈夫,但新爹娘对我还算好,有好吃的都会先给我,一家人生活还算和谐。”
这是第二封信开头的内容,平淡无奇,但接下来的内容却徒然急转。
“我以为我的一生就将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但有一天,我那个傻丈夫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全身长满了紫黑色的麻子,蔓延到全身,很恐怖,很吓人,直到现在,我都经常在梦里被这样的画面吓醒。
新爹娘为了给他们的儿子治病,花光了所有的钱,不仅如此,他们还消失了。
对我而言,这是消失了,因为那天我醒来之后,他们便不知去哪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只有十三岁,我很害怕,我一个人哭了很久。”
“直到天黑了,我才一个人偷偷地跑出来,但我突然发现,这里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这里没有人烟,没有谷堆,除了我,恐怕连一只活的东西都没有,这是哪,这是哪,我一个人一直往前走,周围都是弯曲的树木,横过去,勾回来,在这里树木的后面,好像都躲了一个人,他们在偷偷地看着我,我一瞥过去,他们又不见了。”
“宁先生,我知道您从来没有到过东北,但我想您应该知道东北夜里的气温,尤其在十月的时候,很冷很冷,我走了好久好久,每次踩过脚下的残枝落叶时,都能听见‘絮絮’的声音,还有笑声,没错,我还听见了笑声,尖叫似的笑声,仿佛穿透了这无尽的夜,和这些老到有生命的树。”
“我累了,我倒下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很舒适的床上,我睁开眼,看见很多人围着我,他们默不作声,紧蹦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我问他们,这是哪,他们摇摇头,我又重复一遍,他们还是摇摇头,我就跟他们说,我渴了,他们就给我端了一碗清水,还给我两个肉包子。”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然后趁他们不注意,我偷偷下床打开紧闭的窗户,想看看这里是哪,推开窗,一切安好,有好多小木屋,有好多谷堆,有好多小孩子在欢快地跑着,这里应该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村庄,因为我知道在东北有很多这样的村庄,与世隔绝,不为人知。”
“但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像中那么简单,因为我发现了一些很诡异的事。”
这是第二封信的内容,即使宁迁云是一位写故事的作家,但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被故事情节所吸引,便急忙写信给她,希望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
可丁乙像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似的,宁迁云的信都寄出去快半个月了,一直不见回信,焦急的等待让宁迁云几乎忘记了自己住在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今天,丁乙的第三封信终于来了。
宁迁云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几封信,重新读一遍之后,才小心地拆开第三封信,淡黄色的信纸有一种独特的香味,信上的内容依旧接着上封信的内容。
“为了感谢他们的照顾,我主动去帮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绣花鞋、上山摘菜,或者帮他们带带小孩子。
可我想得太简单了,这个村子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子。
我第一次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是帮隔壁一个叫花婶的女人绣手帕,我会一点针线活,之前那个爹娘是以前的知青,很有文化,在他们教导下,也识了一些字,所以,花婶便叫我帮她在手帕上绣几个字,我应诺。”
“她说,帮我绣‘一心想着毛主席,一切只为毛主席’,我有点纳闷,又不是那个年代,怎么还有这样标语呢,我本来想问她,但我转头,看见她家里的桌子上正放着《毛主席选集》,以及一套65式军服,我很诧异,可我一看见花婶的眼神,我就不敢说话,只好乖乖帮她绣好。”
“直到下午,我才绣好手帕上的字,见花婶不见屋子里,我便一个人到处看看,可桌面上的《毛主席选集》像是有魔力那样,正在不断诱导我翻开它。
我承认我着魔了,我一页一页地翻着,开始读上面的字,喉咙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要把这书里每一个字都大声朗读出来。”
“我翻到最后一页,有几行很漂亮的铅笔字,内容说的是对选集的读后感,都是一些歌颂赞扬的话,但看见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我惊呆了,上面写着‘我们今天在树林救了一位小女孩,她很可爱,于是在睡觉前,我特别写了这篇读后感,毛主席万岁!
’落款时间是1970年10月25日。”
“我突然想起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注意老黄历的日期,而当我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老黄历正在被寒冷的北风吹起,上面的日期正是1970年10月25日。”
“宁先生,可能您不相信我说的这一切,起初我也不信,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不得不相信,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宁先生,如果您收到信,请尽快给我回信。”
第三封信,完。
宁迁云将信纸小心翼翼地塞回信封里,按按额头上的太阳穴,昏黄的台灯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眼睛下方鼓起的黑眼圈像是从来没睡过觉似的。
他困了,渐渐睡去。
这次,他还是梦见那个人,不过,相比较此前,他知道这个人是女人,她的头发很长很长,拖在地上都还有1米多,她手上有一把青铜色的钥匙,她悄悄地进来,坐在他的旁边,她张开嘴,嘴里竟然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正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可就在他快醒的时候,她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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