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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割鹿侯的封地,那间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宫室。
“玄王殿下看够了吗?我这一身皮肉,殿下可还满意?”
林信拆了冠,脱了内衫,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外衫,跨坐在他腰腹间。
“不知羞耻!”
沈楼使劲挣动,双手被锁链扣在床头,动弹不得。
“呵呵,这就算不知羞耻了?我还有更羞耻的事要对你做呢。”
林信笑得肆意,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似乎比平日更蓝了些,透着几分妖异。
偏头躲过林信的亲吻,沈楼试图运转灵脉。
时轻时重的揉捏自脖颈处开始,一寸一寸地扫过,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燃了,随着林信的手指越烧越旺,逐渐把理智分烧成灰。
“沈清阙,你不想要我吗?”
林信额间冒汗,似是疼痛,似是欢愉。
沈楼双目赤红,忽觉手腕一轻……
这人是怎么了?被梦魇着了?
林信见沈楼满头是汗,似乎很热的样子,不放心地摸摸他的胸口,想渡些灵力给他。
正在这时,沈楼突然睁开了眼。
“这都是你自找的!”
沈楼咬牙切齿地说着,忽然翻身,将林信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啊!”
林信吃了一惊,未及反应,就被沈楼扯开了内衫,“世子,你怎么了?唔……”
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林信闷哼一声,意识到沈楼可能是被那些残魂里的记忆影响了。
莫不是吸了个采花贼的魂吧?
忽觉有趣,林信做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哭喊道:“世子,不要!”
梦境与现实一瞬间的重叠,让沈楼有些分辨不清,虚弱的神魂无法帮他迅找回理智,直到听到了林信的惊呼声。
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比梦境里年轻了不少的林信,正被他按在锦被间,满眼惊恐。
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沈楼停顿了片刻,如同被烫到一般,迅放开了林信。
林信拉起内衫,蜷缩到一边,深吸一口气把眼睛憋红,低着头不说话。
沈楼尴尬地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屋内静默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信做出一副忍辱负重还要坚持给人递台阶的君子模样,小声问沈楼。
沈楼摇了摇头,抬手扶额。
脑袋里的疼痛比睡前好受了不少,然而面对如今的状况,他倒是宁愿头更疼点,所幸昏过去的好。
“对不起,我方才入了幻境,一时迷乱。
并非有意要冒犯你。”
“你在幻境里看见谁了?”
林信微微眯起眼。
沈楼抬眼看他,“没谁,方才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点了蜡烛?”
正演得高兴,冷不防被这么一问,林信顿了一下才道:“我见你睡得不安稳,出了一头汗,就想把你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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