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砖石砌成的结实炕床,不管上方多么剧烈的运动,也不会发出声响。
屋内,只有谢长月偶尔控制不住溢出的断断续续哼唧声。
如玉似雪的身体陷在大红色的柔软棉被中,仿佛是深邃汪洋上被风雨摧残的脆弱白纸船,顾思远随意一个触碰,他便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和战栗,连白皙精致的脚背都绷得紧紧。
而这极度敏感的反应,却也让人越发着迷沉醉、无法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声满足的长叹之后,房间内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在昏睡过去之前,谢长月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不是说的尽早结束,然后好让他能尽早休息的吗,但是他刚刚怎么似乎听见,外面已经鸡叫了。
……
木夏显然早有预料,知道新人一旦胡闹起来便没个节制。
于是,第二天起床时,便提前到顾思远的房门前敲了敲,提醒他们别误了奉茶吉时。
顾思远自来机警,瞬间睁开眼,扬着脖子应了一声。
现在五月底,天已经渐热,之前新打的棉被收在了柜子里,两人只盖着一层薄被遮凉。
于是,顾思远一低头,便看见安静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红唇微张,一翕一合,睡得正香。
乌黑细软的长发黏答答纠缠在一起,铺在人的肩背锁骨上,还有几缕随着呼吸快要伸进嘴里。
他伸手握住发丝往后一捋,想要让人舒服些,这一番动作,却是让谢长月的后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斑斑点点的紫红色痕迹,衬着柔嫩白皙的肌肤,显得极为可怜可爱。
顾思远轻轻蹙了蹙眉,伸手抚上印记,想起昨晚的癫狂混乱。
他竟不知,自己原是那般急色的人。
怀里的人似是被他这动作惊着,小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轻轻哼唧一声:“不要了……困……”
顾思远冷峻的脸上,难得出些丝尴尬痕迹。
他轻轻将人从怀里挪出来,起身下床穿衣收拾。
收拾好后,顾思远端着木盆往厨房走去,一眼就看见他爹亲正在往外舀热水。
木夏见到他,立刻比个手势,让把盆拿来。
顾思远点头道谢。
木夏又问他:“昨晚怎么样?长月很累吧,还没醒?”
顾思远没好意思回答。
木夏笑了笑,也不再问。
片刻后,顾思远端着温水回房间后,才轻轻将床上的人拍醒。
谢长月像软体动物一样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却完全睁不开眼。
顾思远帮他穿衣,让抬手抬手,让抬头抬头,倒是乖觉地很。
直到,热毛巾蘸水敷在了脸上,谢长月才稍稍清醒几分,睁开眼看向这个神色冷峻、眉眼锐利的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
作为新夫郎,不仅没有伺候夫君洗漱穿衣,反而还让夫君伺候他……
顾思远见他已经清醒过来,淡声道:“把鞋穿好,该去奉茶了。”
“哦……”
谢长月急忙坐直身子,脚伸着去勾鞋子。
两人都收拾妥当,将要出门的前一刻。
“夫君。”
谢长月突然有些紧张。
顾思远微眯眼,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又将他的手掌紧紧握在掌心:“好了。”
说完,就牵着人大步走了出去。
header...
用鲜血图绘我身,将痛苦洒遍大地斯巴达的野蛮,迈锡尼的强盛,雅典的文明,所有的一切都必定被我的复仇之火燃烧任由你诸神荣耀,我只用一拳打爆!...
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原本的生活在他父母为他创造出的安逸环境中,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他父母的生命,随后他又偶然地卷入了一场会波及全世界的大阴谋中。主角沈轩然在这个阴谋中成长,磨练,觉醒并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继续存在下去的动力。这是一本关于人类,血族和兽人族的故事。这三个种族的特点都映射着人性中最原始的弱点和欲望。故事的主角们就是那些不甘愿屈服于自己人性中的弱点的一群勇者。他们有原则,有理...
我的人,谁敢动?尊贵至极的男人出场,薄唇轻启,带着护卫队出场。从此再也没人敢觊觎她。世人皆传,权势滔天冷酷无情的厉少圈养了一只小野猫。宠的如珠似宝,爱的掏心掏肺,可是她还是总想逃?厉少黑眸微眯,微微一笑。小野猫,过来睡觉。正在奋力爬墙的小女人一僵。我我还不困。男人正在擦拭的手枪瞬间上膛。再一次落跑失败的她只能乖乖滚回床上。四年之前,他爱的太过隐蔽,她还不懂。四年之后,他高调归来强势宠妻,她再也无法逃出他的手心。...
一针在手,黑白无常都拉不走,失传已久的中医针灸九字针法重新江湖。美女不服,左手一针,病人快要到阎罗王那里报到,右手一针,马上生龙活虎。专治各种奇门杂症的不服气。...
悲剧的她误拣3个有尾巴的宝宝,当上后妈。3只赔钱货3天花光她所有积蓄,更招来飞禽鸟兽,从此她家沦落成动物园。为养活三只小吃货,她错嫁全城最神秘的大富豪。月圆之夜,老公大人郎性大发,吓得她连滚带爬,N次后她怒烧男人别墅。次日,男人赖上门亲爱的,我没地儿住,以后负责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