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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问塞西莉亚。
“你不吃。”
兽人姑娘摇摇头,“没你的小火苗好吃。”
“如果你想再吃,就听我的话。”
马蒂达推开窗户。
将甜点扔了出去,在空中,包着彩纸的糖、用奶油绘出漂亮图形地黑森林蛋糕,泛着苍白地火光,在落地前,就化成了灰土。
“在寻回记忆前,继续让别人认为我还是个弱智,会更好的保护自己。”
她想,“天国会祝福我的,别急。
让我再理清楚头绪。”
第二天即将破晓时,福兰站在马蒂达地床前,望着姑娘熟睡的面庞,长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脸颊呈现着迷人的粉苹果色泽,窗户只关了半扇,风窜进来,让瀑布般披在枕头上的白金色香发不时泛起小小的波纹。
塞西莉亚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和马蒂达挤在一起。
也睡得正香,不时咋着嘴,仿佛梦见了香喷喷的食物。
他望着马蒂达,眼神闪烁不定。
最后,重重叹了口气,“希望,你别打扰到我的复仇。”
“第一次在费都的下水道,第二次在黎明堡地树林,我已救过你两次,而你也差点杀死我两回。”
福兰想,“宽恕与怜悯,不会无休止地付出,事不过三,否则我会抛弃优柔寡断与最后的良心,变得凶恶残酷。”
他伸手把有些凌乱的被子提了提,又将帘布与窗根拉紧,走了出去,轻轻合上门。
在福兰离开的同时,马蒂达睁开眼睛,斜靠着坐起来,盯着关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许久,然后走到窗前,把玻璃窗再度推开。
这样她能在危险时刻,立即逃出去。
马蒂达深深缺乏着安全感。
灰朦朦的雾笼罩着街道,坦丁驿站的晨班车,在迷雾中有如幽灵,慢慢地在城区内穿行,通过奥古斯都广场、公牛广场后,由海滨大门驶离了坦丁。
车上没多少人,出城后乘客就更少了。
做晨班车的人一般都是赶着去临近镇子上班的职员,在第三站,福兰跟着到站地乘客,走下马车。
他特意朝回走了一段路,绕到丛子里,催动戒指的魔力,变回了英俊男人的相貌,再把合体的衣服换好。
出于城里的地皮昂贵,许多二三流的小公司都把办事处或者总部设在城外,所以这个镇子一大早就人来人往,夹着公事包的会计、握着传单,提着产品的推销员,匆匆在餐厅吃过点早饭,就朝着公司或与客户约定的地点奔去。
福兰走进了一家装潢普通的咖啡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一边朝嘴里塞火腿,一边望着女招待圆滚滚屁股的小比斯。
很好,没有爽约。
他想,坐到小比斯对面。
“头,我连夜赶来的,半点也没耽误。”
小比斯连忙把火腿肉吞下,又灌了几大口咖啡。
“查到了么。”
“是的,海湾一个专门做伪造证书的老手,认出了最后的标记。”
从伊戈·安德希提箱里找到的那封文书,一直让福兰很怀疑。
“……
仍效忠于他们。
像狼样的潜伏……假如有关键迫及的情报,按规矩于指定时间指定地点等待,雷蒙德上议员是你的指引者。”
他分析过几遍,比如“仍效忠于他们,像狼样地潜伏。”
中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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