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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坐在正座的夫人被越戚忽略,脸色更是不满,拿起前面的碗就啪嚓的摔在地上。
“你这个逆子!
有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还不够!
你还要再娶闹得府中乌烟瘴气!”
戚秋有些歇斯底里,到底是年岁大了,吵了这一句呼吸就变的局促。
夕静没时间去看那个新纳得小妾了,赶忙去扶着拍着戚秋的背。
毕竟这个才是自己的靠山。
“娘,我喜欢雪儿,并且向您保证,除此之外绝不再娶。”
越戚放下碗。
满脸的认真,说罢,走到戚秋的面前,捡起了戚秋弄打的碗。
“娘,就最后这一个。”
听到那句喜欢,贺兰月瑶的呼吸一下被提的静止。
戚秋被怒气所覆盖,那有些苍老的面孔因为生气而变得骇人。
白泽有些褶子的手,狠狠的拍打着桌子,桌子上的外快都被震的稀里哗啦的响。
“你说说!
你对得起夕静吗!
对得起你的岳父吗!
之前同意娶那个女人是被逼得,这次是谁逼你了!
是谁逼你了!”
歇斯底里的吼声在贺兰月瑶的耳边响起,但是那句被逼的,让贺兰月瑶痛楚,连呼吸都觉得压抑。
是啊,他娶自己是被逼的,所以注定,注定自己永远都得不到他的爱。
“娘,您别气坏了身子。”
越戚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那略微有些蹙着的眉头显示着自己的心情。
“雪儿已经是我的女人,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就这么定了吧。
那道伤疤也在贺兰月瑶那里划上了种种的休止符,订的鲜血淋淋。
“我不允许!
越戚!
你究竟是怎么了!
你从来都不是少不更事的孩子!”
戚秋说的痛心疾首,眼中也满是疼痛。
“娘,我说过了,我喜欢雪儿。”
越戚表情似颇为无奈。
“就这么定了,东西我已经命人搬来了。”
似乎吃不下去了,越戚拎着雪儿的手,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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