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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冷汗直冒。
有几张纸飘到韩道寅脚边,他弯腰捡起一张,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得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谁谁做过什么,大多数都是下人偷懒耍滑。
背后说主子是非。
而出现最多的是杨婆子跟针线房、厨房的三个管事,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说厨房、针线房只是怠慢主子的话,那杨婆子的罪行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她竟然暗示下人慢待若水院,还将若水院的丫鬟婆子调走从中收取银子。
韩道寅握纸的手收紧,青筋直突。
方氏闭了闭眼。
知道今儿杨婆子是保不住了,再睁开眼她就满眼痛心的看向杨婆子,“惠英,我这么信任你才让你管着院子里的事,我可一再告诉你大小姐性子软绵,你要多多照应着,你竟然,你竟然……你太让我痛心了!”
说着竟然扭过脸去。
她这是……被舍弃了!
杨婆子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很快却又清醒过来,她这会儿被舍弃,那也是为了保住夫人、保住她的家人,只要他们还在,她就还能光荣的回来,于是连连磕头认罪:“夫人,都是奴婢的错,都怪奴婢猪油蒙了心。”
“奴婢猪油蒙了心才会这样。
夫人这样好的人去了哪家不是正头娘子,偏偏嫁来了韩家是个续弦,虽说也是夫人可总归是矮了那么一截,每次回娘家都被几位姑奶奶挤兑着,奴婢就为夫人委屈。
就想着要是没了大小姐,再过两年别人就会忘了这事,夫人也能过的更好。
奴婢一时想岔了才会做错事,都是奴婢犯浑,奴婢该死!”
杨婆子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自己,可惜整个花厅没有一人可怜她。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不管母亲的事了。”
韩綪轻轻说道,杨婆子听了这话停了巴掌,谁知心里的窃喜还没喜起来,韩綪又道:“就是可怜了母亲了,都说妻凭夫容,母亲在娘家比不过姐姐妹妹,那也是我爹没本事,我这个做女儿的只好代替爹爹对你说句对不起。
不过这么一说我这几年吃的苦受的罪也算不得什么了,毕竟再过几年我就能出嫁了,母亲吃的苦要比我长很久呢,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就是死后母亲也只能入我韩家祖坟,想必母亲夜里睡觉都不踏实的吧。”
韩綪今天古怪,说的话句句狠毒,句句诛心,可偏偏她就是逮着了漏子每次说都让人不止如何反驳。
方氏的脸气的白了青,青了黑,手里捏的帕子都快被揉碎了。
杨婆子更是面色发白,再不敢辩驳一句,只不停磕头告罪。
韩道寅被气的头疼,只当头一回认识这个被他忽略的长女,在她娘亲死了以后头一次认真的打量起她来。
神似前妻的面庞上更加瘦小,头上松松挽了个髻,什么首饰都没有,身上穿的更是清淡,黛青色的裙子洗的有些褪色,袖口好似被缝补过,一个花草的图案填补上在面挡住了补丁,不过缝补人的手艺不怎么好,花草绣的歪歪扭扭。
再仔细辨认,跟刚刚撞到他的那丫鬟身上穿的衣服的绣工差不多。
这样一个素淡的小姑娘,如果忽略她嘴角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讥笑的话,应该是一个恬静淡雅的人,跟她娘有些相似。
“好了,夫人有些不适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韩道寅隐隐觉得留下方氏来处理这些事情是个错误,这才一盏茶的功夫杨婆子被舍弃掉了,她也被泼了一身的脏水。
虽说杨婆子的话有真有假,但不表示韩道寅听了完全不介意。
他虽然职位不高,但也是天子近臣,也是为方氏请封了诰命回来的,方氏不以他为荣反而为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方氏也并不如她表现的贤良淑德,不喜欢不见就是了,韩家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儿,但方氏这样磋磨韩綪,说到底也是在打韩道寅的脸。
方氏手不受控制的一抖,到嘴的质问被咽了回去,狠狠地瞪了韩綪一眼,扶着韩晴的手回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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