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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beakmam的支持,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大家用自己的所学之长,来互相弥补,共同进步!
奉上!
节气虽然已然是暮冬时节,河静的天气却暖洋洋的,(没办法,亚热带就是这样了。
再往前走,过了灵江,差不多就完全是热带了,那里的季节完全是雨季和旱季了。
西沉的太阳从淡白色的云阵中放出平和的光线;将云朵镶上了一道道金边。
稻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完毕,只剩下码放整齐的谷草捆,如同受阅的士兵一样在水田中站立着。
远处的山上,不知名的野花开的满山遍野,红的黄的粉的,交相辉映。
已经进入腊月了,人们将稻田里的鳝鱼、鲫鱼、草鱼、鲤鱼从水田和沟渠里捕捉上来,弄回家去制成各式各样的美食。
一群群的鸭、鹅,也从笼里奔出,冲向稻田、沟渠、水塘;捕捉着那些漏之鱼,去享受这一年中最后的盛宴。
伴随着落日,它们大腹便便地一摇一摆地踏上归途。
到处可以看到孩童牵着自家的水牛,手里捧着书本结伴而行。
鸿基港也是渐渐的寂静了下来,除了几条从北方来的趸船,还在有土人在那里卸煤炭。
同停泊在远处的纵帆拖渔船、剪式船相比,这几条趸船就和他们的主人一样,矮小、瘦弱、猥琐。
一条趸船的船舱之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阵鞭笞喝骂之声。
同外面的煤炭堆不同,这个舱室内干净整洁,物品很是讲究。
甚至有几分奢华。
一个身穿茧绸长衫的人,脸色铁青的坐在交椅上,面带怒容的盯着眼前的几个手下。
“这么说,除了画了一张人家的渔船的轮廓之外,你们连舰船的尺寸都没有搞清楚?!
不要讲,李家的那些利器是从何而来,如何制造的了?!”
一边喝骂着,一边将小几上的几张纸扔了下来。
“想想回到升龙之后,如何向主公交代!”
长衫客冷着脸子对旁边手执篾条的打手喝道:“停下来做什么?用心打!
继续的打!”
自从与北方签订了商贸条约之后,每日里,总是会有数条趸船从北方来到鸿基港,卸下煤炭,装上别的货物。
然而,安南人的品行历来是很好的。
绝对不干挖墙脚、偷东西之类的事情,不是白眼狼。
很多好学上进的人,便夹杂在这些货船中,混进来了。
一般首选要去的地方,便是枪炮所,炼钢厂、以及其他的诸如精盐是如何生产的,甘蔗是如何变成白砂糖的,通和染坊是怎样加工染色布匹的,还有,便是船坞中,是如何制造那些在海上疾驰如奔马的船的。
但是,炼钢厂、枪炮所,白砂糖和精盐加工厂,都是重兵把守,特别是几处兵工、利润大户,在场地外,架设了哨楼、碉堡,壕沟,这是在人们眼睛能够看到的,那些看不到的地方,诸如翻板、陷坑,竹签子、生石灰、金汁之类的,
长衫客的几个手下,就是在窥探炼钢厂的时候,为了能够近一些、再近一些,结果一脚踩上了翻板,人掉进了陷坑,同陷坑内的生石灰和竹签子发生了零距离接触,也算是光荣的牺牲在工作岗位上了。
至于说那些就停泊在目力所及之处的剪式船、纵帆拖渔船,是看得见,吃不着。
远远地看,是没法子了解船的尺寸和结构的,以纵帆船的速度,顶多是数清楚船上的船帆数。
想上船去偷师?想都不要想!
胡礼成等人在一次茶会上说的很是直接。
“如今咱们拜大人所赐,也是这纵帆船的船主,每天坐在家里就能有着白花花的银子入账,为的是啥,还不是因为咱们这船,能够多打鱼?如果是谁都能够造出这船来,都到海里去打鱼,这海里的鱼便是再多,也不够打的。
即便是有那许多的鱼,打上来了,卖给哪个去?”
于是,凡是意图接近船只的,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们,都会客客气气的将你驱逐开,个别脾气不好的,干脆就用船上的小炮,来上一炮,用高高溅起的水柱,来给你的头脑降降温。
可是,如果就这样回去,见到自己的主公郑王,又如何交代?长衫客有些踯躅。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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