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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缺点就是偏,另外物业费也高得离谱,不过每周管家都会带着保洁做全屋深度清洁,业主不在还提供录像服务。
荆羡觉得挺好,至少她一到家入目就是窗明几净,不用迎接灰尘蛛网。
她这一天都在奔波,身心俱疲,冲完澡后用炉甘石药剂擦了过敏处的皮肤,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吹头发。
过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
荆羡垂眸,看到宁瑶的微信视频请求,顺手接了。
对方应该在工作中,穿着囚服,蹲在大牢里,脸上带着特效化妆师涂的伤疤,一接通就咧着血盆大口笑。
荆羡也对她咧着嘴笑。
吓人不成反被吓的宁瑶一屁股坐倒在泥泞里,良久才找回理智:“我操,你哥问我的时候我真是云里雾里,现在搞清楚了……”
荆羡皱了下眉:“荆焱给你打电话了?”
宁瑶点点头:“是啊,我都觉得受宠若惊,日理万机的人居然通讯录里还存了我的号码。”
她把手机拿近些,观察半晌道:“你这过敏有点严重啊,看过医生没?”
荆羡含糊应了,大概是潜意识里不想提到容淮,她避重就轻敷衍带过。
毕竟那晚是自己组的局,宁瑶有些愧疚,确认不会留疤后才松了口气,“顺便说下,你和鈡晔那热搜上了半小时不到就没踪影了,现在渣浪屏蔽关键字,找不到了。”
艺人的公关团队可没那么牛皮,两人心知肚明这是荆焱的杰作。
“随便吧。”
荆羡不混娱乐圈,根本不在意微博,她懒得看摄像头里自己的丑脸,转为语音聊天:“你有时尚资源么?我打算在临城找份相关杂志的工作。”
宁瑶:“muse和signorina最近在招助理,不过听说竞争巨激烈,两个主编都跟我经纪人关系不错,要我介绍不?”
走捷径当然好,不过出于奇怪的自尊心,荆羡只要了个联系邮箱,挂完电话后又仔细改了一遍简历,逐字敲打求职电邮,确认投递成功后才放心睡下。
醒来后她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万一对方来电通知面试,她这张脸怎么办……
荆羡忧心忡忡,不过事实证明她太天真,就业率持续下降的21世纪,各行各业都不缺人才,更何况是国内TOP3的时尚杂志。
中途荆焱甚至还让骆亦白来追讨她压根不存在的offer,荆羡实在顶不住,把当初拿过小奖的照片都洗出来,顺道打印了实体简历,一同寄到了杂志社。
一月中旬的时候,她的脸恢复如初,signorina的面试电话也姗姗来迟。
荆羡的心情不亚于高考查分,她从来没有那么轻声细语过,哪怕HR的态度有些高傲,都没能让她破功。
任何事情都需要仪式感。
荆羡相当重视她可能拥有的第一份正式工作,穿了今年春夏C家即将发布的成衣,踩上Jimmychoo的限量款高跟,本来打算在她四个衣帽间里挑个最喜欢的birkin,又觉得太高调,只背了个去年生日某奢侈品总监特别为她设计的水桶包。
面试时间在下午三点。
她怕迟到,午饭吃完就开始化妆,两点让司机送她出门,一路上也没敢放松,一直在翻signorina去年的刊物。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尤其是进会议室等待时,周边都是等着面试的年轻姑娘,容貌姣好,身段优雅,一身名牌,全是顶尖奢侈品。
荆羡从前对这种把LOGO缀满全身的行径嗤之以鼻,认为是土包子行径,眼下却有点忐忑懊恼。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轮到她时,面试官很认真地审视了她的装扮,等她自我介绍完,直接抛出犀利问题:
“对奢侈品牌熟吗?去年的哪几场高定秀你最印象深刻?”
荆羡迟疑,她每年都会收到雪花一般的邀请函,全是邀请她头排看秀的,但她基本不怎么出席,当季新品自然会有人送到她住所。
她无法区别熟或不熟的范畴,有些语塞。
面试官有三位,一个新媒体,一个传统平面,另一个做人物专访的,闻言互相传递了下眼神,大约是不想为难她,非常默契地止住了话头。
“我们每天都会有拍摄,作为助理,showroom里所有的协助造型工作都将由你独立完成,这些配饰和品牌衣服,请帮忙搭配一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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