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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赌,他喝赢了,云洛天就得向岑木衣退婚?
身上的杏色衣衫到处洒了酒,关灵道在他耳边轻轻哼着小曲,听不出来是什么。
酒气混着热气喷到他的耳际,计青岩下意识地躲了躲,把关灵道的琴和花花草草递给迎面而来的石敲声:“替他带回去吧。”
“好、好。”
石敲声只当是把关灵道弄丢了,此刻神魂甫定,慌忙把那花架子抱在怀里。
计青岩轻轻飞起,把关灵道扛在肩上。
又是青楼,为什么又去青楼了?
回到客栈已经入了夜,计青岩把他放在床上,关上门。
“师父,岑木衣不用嫁给他了。”
心情像是舒畅无比,关灵道搂着他的脖子,轻笑着在他耳边吐气,“师父,你不用再为你妹妹担心了。”
计青岩转头看着他:“为什么去青楼?”
“云洛天、有了婚约还去青楼,我替、替你妹妹生气。”
说话断断续续的,关灵道靠在他的身上,全身酥软,“师父,我唱小曲给你听。”
他的声音本就动听,醉了略带些沙哑,发音吐字却还是很有韵味。
“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
黑夜里寂静无人,那低哑的声音自炙热的唇里吐出,叫人心尖发颤。
一边唱着,关灵道的手摸到他的前额:“师父,你喜欢这小曲么?”
这是《十八摸》!
北朝十八摸,南朝化冰词,都是青楼里最不堪入耳的曲子。
计青岩只要伸手一推便能抽身,不知怎的坐着没有走,耳尖红了。
“伸手摸向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口中哼唱着,手指摸上他的耳垂,关灵道小声道,“师父,我舔你一下,行么?”
计青岩没说话。
关灵道笑着探出舌尖,轻轻碰着他的耳垂,不知不觉地含住了。
计青岩的呼吸立时间有些不稳。
舌尖在耳垂上轻舔,计青岩静坐着没有出声,不多时又沿着耳廓轻轻舔上去,那叫人心颤的声音在耳边道:“师父,你浑身带着清香。”
“伸手摸向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舌头离开,关灵道笑着骑坐在他身上,满脸红晕地剥开他的领口,肌肤平滑,与平时的微凉不同,有些热,有些汗湿,极淡的香气渗入他的身体里,叫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师父,你左肩上有两枚红痣……”
关灵道摸着那殷红似血的痣,低下头轻轻吸吮,舌头转着圈,沿着肩头缓缓扫向颈项。
全身的邪火呼啦啦地烧起来,烧得人理智全无。
计青岩揽住他的腰,轻声道:“灵道。”
“伸手摸在乳.头上……”
关灵道左眼下的红光忽明忽暗,头越发晕,手慢慢地摸进他的衣服里。
忽然间,手腕被狠狠攥住。
“师父。”
不甘心地又想探进去,手腕还是被人攥得紧紧的,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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