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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叶宁宁点头,就在平头男生和李昌以为她已经相信时,叶宁宁忽然道:
“那你们为什么心虚!”
“心、我心虚什么!”
平头男生语调不自觉抬高,眼睛却下意识躲了一下才转回来,瞪着叶宁宁,“难道你以为,你弟弟是我们推下去的?我们推他有什么好处!”
长得魁梧敦实的李昌也连连点头,“真不关我们的事。”
“是啊,宁宁,李昌和哨子不可能推叶瑞下去的。”
徐鹤站出来为哥们解释,“楼道就这么大,我们每批人都有四个,八只眼睛盯着呢,要有不对,冉天肯定会说的。”
长着一张小白脸的冉天不住点头,鱼丹宜也道:
“……是啊,宁宁,我知道你心里急,但叶瑞出事肯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
旁边的学生纷纷上来劝说。
“叶瑞还是李昌他们几个救回来的呢!”
“是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如果是被不小心推下去的,他肯定会说的。”
“就是,叶宁宁,你等你弟弟醒来再问他,不就知道了。”
李昌和哨子得到其他人的声援,底气也壮起来,李昌愤愤高声,“我推他一个小孩子我图什么啊!
亏我们还拼命把他拉回来呢!
差点被他连累的是我们好吗!”
哨子阴阳怪气,“人家牛|逼呗!
那么厉害,干嘛把弟弟丢给我们!”
十几个学生原本被叶宁宁回来后一系列作为和身上的装备所震慑,被哨子和李昌一提起,也想起了叶宁宁离开前的事,目光异样疏离起来,部分人和李昌哨子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叶宁宁始终脸色不变,她静静注视李昌和哨子,淡淡道:
“上一次敢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人,现在已经死了。”
这是一句很容易被街头混混摆在嘴边的口头禅,但从不同人口中说出来,却有着不同的效果。
叶宁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那平淡语气下透出冷酷意味,却如同极地寒流席卷过众人心田,哪怕是鱼丹宜和徐鹤,心中也生出一种“她说的是事实”
的彻骨寒意。
连旁人都是这样,更不用说首当其冲的李昌和哨子。
他们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直窜背心,李昌缩了缩身体,喃喃道:“我、我们也没说什么啊……”
叶宁宁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
李昌两人,以及其他人所说的,都是实话。
“叶瑞的确不是你们推的。”
叶宁宁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气氛因为她这个动作得到了缓解,不少人松口气,哨子想起刚才的失态,有些挂不住,强自道:“本来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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