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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在凌玦身旁,这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们住的地方有两排的屋子,对面还有一排,是正对着的。
中间有条行人道,很多的衣着都是五花八门的人在这里来来回回,似乎是陈家堡宴请的一些江湖之人。
这些人中,我见到其中一位体色黝黑瘦骨嶙峋的男人,干瘪的皮肤让人看了就有些不舒服,在我注视着他时,有另一个人向他打招呼,另一个是一位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年轻人,两人似乎是认识,互相搂着对方的肩膀豪迈的大笑。
在我眼里,觉得分外的诡异。
忽然,我感受到了有一股视线紧紧的盯着我,我急忙收回看着两人的目光,寻着那个紧盯着我的人。
我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陈家堡的势力很大,在前来贺寿的人自然不会少,这人群,和外面的集市上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我环视一周,那种感觉忽然又消失了。
人群里,没有自己想要找的身影。
我心想着早些去找凌玦,也无意在这里多做停留,于是便离开了这里。
在人群中来回打转,路过了一个池子,看着如此多的人类,气味混杂,凌玦的气味被冲散的四处都是,我站在人群之间,忽然有些摸不清方向。
正茫然时,一个身披白色狐裘的女子忽然立在了我的面前。
唇色朱樱一点,眉横丹凤,风姿韶秀,明明是一张明媚妖娆的面孔,却有一双淡漠世间决然的眼睛。
我在仔细一瞧,这分明就是我昨夜在玄约屋里时,在对面的屋里看到的那人!
“姑娘为何如此看我?”
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平静的目光和昨晚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柔和,能让人止不住的放松。
看着这个人,似乎可以让人放心心中的一切戒备,让人感觉到异常的舒服。
也许,昨夜一夜无梦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女子的缘故。
回过神,我有些歉意的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为何,看到姑娘后便有些失神。”
那人温和的笑了,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似乎都在迎合着她的笑意:“说来也巧了,我总觉得和姑娘你,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小女子名为燕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似曾相识?我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从来没有对除了凌玦之外的人类有过这样放松的感觉,若是之前相识也罢,但这人似乎也只是一个人类,若没有上百年的寿命,之前又怎能相遇呢?
我试探性的开口道:“白珂沦,我叫白珂沦。”
“很是清雅的名字呢。”
燕绥的目光波澜不惊,似乎也只是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想来,只是合了各自的眼缘罢了,并不相识。
“珂沦姑娘也是来参加陈老的宴会的么?不知珂沦姑娘和陈家堡是何关系,你和你好友住的那几间房可是最好的几间房了,若说你们和陈家堡里的人关系一般,我可是不信的!”
燕绥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在早日的晨光下,狐裘的周身都笼罩了一层银色的光亮。
忽然,我的脖颈后面一阵发麻。
这个狐裘,让我忍不住想离的远一些,没有害怕,没有恐慌,单纯的想远离它,不想见到。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放在狐裘的身上。
“我们和陈公子认识罢了。”
我们俩个被夹在人群的中间,来来往往的人类都时不时的瞧一瞧我们,我对视着燕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要去寻人,先不叨扰燕绥姑娘了。”
“珂沦可是要寻那位周身都散发着冷意的白衣女子?我从那边过来,似乎看到了她。”
说完,她轻笑了声又道:“那位白衣女子容姿倾城,却不知为何周身都散发着一些令人无法抵御的寒意,我从那边过来,人不少,却独独只见她的身旁空无一人,那场面,着实令人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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