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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我叫陈阿庆,他叫邓小柱,我俩是巡警,主要巡查分局,分局往西到五马街这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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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庆显然比邓小柱好说话,面对林创的询问,虽有些紧张,但还是很顺畅地作完了自我介绍。
而邓小柱比他紧张多了,林创看到他时,就发现他面色发黄,到现在脸色也没有正过来。
“或许是被范一统的惨状给惊吓到了吧。”
林创看着二人的脸色想道。
“你们是怎么发现范科长被害的?”
林创平静地问道。
“长官,我俩从五马街南边过来,走到拐角的地方时,忽然看到了范科长的车,车是着着火的,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我俩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路边,想等范科长过去之后再回分局。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车开走,就一直停在那里。
我们不敢就这么离开,就想再等一会儿。
后来,小柱眼尖,他悄悄告诉我,说觉着不大对,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怎么看着范科长一动不动,头一直靠在座椅上。
我还怪他大惊小怪,说可能长官太累了,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又等了一会儿,车子还是不动,小柱说范科长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就说,算了,过去给长官打个招呼吧。
于是,我俩就向车子走去。”
陈阿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叙述着,说到这里时,他舔了舔嘴唇。
接着说道:“直到车子跟前,我才看清范科长的样子,他就一直睁着眼一动不动。
我一看他的眼神,是那种怎么说呢,是那种那种不知道看向哪里,这个词叫什么来?”
“是不是空洞茫然?”
朱兴小声提醒了他一句。
“空洞、茫然,对对对,就是这个词。
还是朱秘书有才啊,张口就来。”
陈阿庆回头冲朱兴一笑,带着谄媚的意味赞了一句。
“接着说事!”
侯明锁着眉头,低声令道。
“是,局长。”
陈阿庆赶紧缩回脖子,面向林创:“长官,我年纪大些,见过死人,一看范科长这个样子,就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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