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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着从马老三夹袄里搜出来的小纸条。
这一出立刻引起了骚乱,夹带啊,不光要挨板子,还要被禁止以后参加考试的资格,如果有了功名,这功名也是要被剥夺的。
不过其他人一看马老三的样子就了然了,这肯定是知道自己考不过,就想趁死前赌一把。
“官爷,官爷,这不是老朽的,不是的啊……”
马老三见被搜出了纸条,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瘫软在地,嘴里还在极力狡辩。
“不是你的,难道是鬼给塞进去的?带走带走,平时不好好看书,临考了就想这些歪门邪道。”
衙役啧一声,轻蔑的说道。
很快马老三就被拖了下去,马老三被拖着还在大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夹带,我要成为秀才老爷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秀才老爷,秀才老爷……”
“那人疯了吧?”
有考生议论。
周颐默然,可不是疯了,为了科举熬尽了一生心血,临老得了这么个结局,也是让人不胜唏嘘。
马老三被拖走,周颐走上前,那官差一见周颐便笑了:“刚走了个那么老的,这又来个这么小的。
小孩儿,你不会也夹带吧!”
“伯伯,你可不能污蔑我!”
周颐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反驳。
衙役被这样子逗得有些想乐,又见他这么小,检查便放松了许多,至少他走过辕门后,头发没有被抓的像杂草。
周颐进了辕门,在考场前设了一个临时核对点,周颐走上前,那坐在案后的不知是师爷还是教谕之类的人拿起记号牌看了看,然后用眼睛像x光线一样在周颐身上来回扫了
几遍:“周颐,年方十岁,高五尺,面白无须,嗯,不错。”
拿起笔在记号牌上写了符合两字。
然后开始唱保,唱保就是考生进场前,进行作保的禀生要在一边候着,等着衙门的人询问考生基本情况,前来应考的考生是否就是他作保的人,若发现有作假,考生和作
保的人都要遭到牵连,就像之前那位被查出来夹带的老爷爷,那作保的人只怕也要遭殃,说不得连功名也要被撸去。
所以给考生作保虽然有高收入,但同样也是高风险,故一些禀生在给别人作保时都是相当谨慎的。
过了这一关,周颐领到了座位号,便可以真正进考场了。
他拿到的玄三号,周颐一一对照过去,找到了临窗的座位。
这里可不是个好位置,现在正是返春二月,天气冷的不得了。
这考场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使用了,年久失修,连窗户都没糊上,一阵寒风袭来,吹的周颐只打哆嗦。
还好之前王艳给他带了一件御寒的棉衣,虽然被衙役划开抓的棉絮都出来了,但这时候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周颐将棉絮从破口处塞进去,哆哆嗦嗦穿上了。
坐的板凳和桌子上有着厚厚一层灰,只怕从去年的县试之后,这地方就没人打扫过,好在王艳准备的充分,还给他带了一块帕子,肯定是向别人打听了县试要注意的地方
。
周颐认命的用帕子将桌子和板凳上的灰尘擦干净,然后拿出笔墨,搓着手等着开考。
等考生都进了考场后,随后县令李伯雍身着朝服进了门,他身后还跟着两人,应该是县里的教谕,顾名思义,教谕就是分管一县教化之事,这学子念书,书院教学就是他
们的主管工作。
周颐这还是第一次得见这位广安县的新县令,只见他三十多岁上下,方脸略黑,一双眼睛平静无波,进来后,先扫视了全场,然后经过过道走向正堂。
等县令和教谕入座后,便开始分发考卷。
这时候有衙役专门唱名,叫到一个人的名字,这人才能上去领考卷,这过程用不了多久,很快周颐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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