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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是丝之恒的老对头了,我打趣着:“你甩了丝路来投奔我们丝之恒吧,比丝路潜力大多了。”
“可以考虑。”
孟凡苓和我聊了一会儿,看到了暖暖,马上走了过去:“小宝贝,阿姨没看到,几岁了呀?”
暖暖没有吭声。
我的心一阵酸涩,和孟凡苓说起了暖暖。
她听了气愤道:“我只知道你离婚了,还不知道竟然有这么猖狂的小三。”
“眼下只要暖暖能好些,就阿弥陀佛了。”
我叹气着。
孟凡苓想了一下说道:“我帮你找找北京有没有这方面的康复医生,有的话去看看。”
那自然是极好,我燃起了希望。
过了几天,顾钧忽然给我打电话:“清扬,有时间出去吃个饭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和家里的领导报批了吧,别吃个饭又惹出人命官司。”
“别说这些了,晚上6点,就咱们小区门口那个福满楼。
我等着你。”
顾钧挂了电话。
这是离婚后顾钧第一次约我。
我心里满是好奇,接了暖暖一起过去。
女儿看到顾钧依然是腻在旁边,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尽管她的爸爸除了见到她摸摸她脸蛋,也没什么关心,懵懂的女儿依然依恋着爸爸。
那天饭店里的人并不多,顾钧定了一个包间,我随他进去:“你点菜吧。”
看着顾钧点的菜依然是我和他都爱吃的,一时有些失神,半晌才回过神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没事,就是想见见你。”
顾钧淡淡的笑了笑。
我的心嗖的提了起来,下意识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还是你了解我。”
顾钧呵呵笑了两声,“我准备辞职了。”
“为什么?”
我十分惊讶,大学老师是份稳定的职业,大家都挤破了头想进那个体系。
何况顾钧本身还是很有研究才华的,只是不太会人情世故的迂回。
尽管他以前时常抱怨高校科研体制的种种弊端,但是他是爱之深,责之切,顾钧的骨子里是有点执着的迂,也正是那个迂劲儿,才能让他那么早就拿到了专利。
“你问我?”
顾钧笑的几分沧桑,“你不如去问问赵以敬。
你们的目的,就是让我过的不好,你们就开心了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提醒你,别被他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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