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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叶冤枉,我很受伤。
回到公寓,我便昏昏沉沉地睡去,却噩梦不断。
梦里,我抓着一根铁棍,很沉,我拿不起也放不下,在梦中我非常疑惑,当我仔细看铁棍时,却发现上面都是凌叶的脸。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缓缓下床,穿上拖鞋,长长出了口气。
一头乱发,一脸病容,自己好像个黄脸婆。
握紧拳头,坐在床边定了定神。
客厅里传来郑凯的笑声。
我心想那个呆头鹅怎么来了?我得出去看看。
我全身无力地移步到门前,拉开房门,与猛然回头的郑凯四目相对。
他眼睛瞪得老大,急促地说:“炎炎,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我无力地依在门框上,虚弱地看向他。
“我听陆方说你病情加重请假回家了,我这下班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
郑凯凝视我的脸说:“天啊!
你都病成这样了,快看医生去!”
我依住门框,慢慢地摇头。
陆方和陆洋同情地看向我,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人。
我到底有多可怜?
“这样吧!”
郑凯站起身,“我带炎炎去挂个急诊,这样下去可不行。
陆洋,你去帮她换身暖和的衣服。”
……
我在九月初的北京的夜晚,被陆洋裹上一件大毛衣,被郑凯塞进车里,拉到了附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我被郑凯抱进了急诊室。
虽然我很难为情,可是这样的怀抱还是很温暖。
“让一让!
大家让一让!
我女朋友高烧不退!”
郑凯边跑边嚷嚷。
我但凡有一点儿力气,都想堵住他这张乱叫唤的嘴。
可是,我无力啊,只能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急诊室中,医生很面善,笑呵呵对我说:“怎么又是你啊?心事儿还没放下呢!
真行,什么事儿呵,至于上这么大火!”
医生随便与我说了几句,就开药方了。
写好后,他交给我嘱咐道:“先开两天的吊瓶吧,缓解一下。
你也好好调整下心情,别太钻牛角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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