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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言转过头看着他:“你刚刚才跟我说你会这个,你家有大提琴吗?”
“有是有。”
李赫略微迟疑,因为很久没有碰了,他对这个没有热爱,很难会想着去自娱自乐。
“我都给你表演尤克里里了不是?我给你煮红酒,你去拿大提琴吧,快去,不要害羞!”
李赫不是害羞,也不是觉得自己拉得不好献丑,被白钧言一催促,他就去拿了,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打开尘封的琴盒开始上弦了。
白钧言做好准备工作,问他:“李赫,红酒在哪?”
李赫在里面,他喊了两声才回答:“西厨旁边,餐边柜里。”
他家里没有多少酒,也没有专门的酒柜。
白钧言大声说:“那我打开柜子了!”
“好。”
白钧言很快就从柜子里找到了酒,但他一下愣住,因为他看见了自己买的那瓶天价威士忌,一口都没喝。
怎么送给李赫的,现在还是什么样,而旁边杯架单独挂着一只蓝紫渐变的马克杯,被保护得很好,杯壁半点灰尘都没落。
……其实他本以为,李赫会把杯子丢掉的,还有自己送的书。
他关上柜门,去找书柜上的书,看看他是不是丢了,李赫这时提着琴出来了,看见他在书柜上找东西,一挑眉:“白钧言,你在书柜上找酒?”
“……”
白钧言不敢说自己找书,转过身道,“你餐边柜我看了,那些酒……好像都有点贵,没有便宜货。”
他自然不懂这些,但扫了一眼年份,感觉都是天价货。
李赫把琴放下,去找酒给他:“你喜欢喝便宜货?”
“我反正喝不懂,便宜的就行了。”
李赫随手拿了一瓶给他,拖了把餐椅,坐回去调音。
狭长的琴弓与琴弦相触,带着碎裂的调音声传到白钧言的耳朵里,他开了酒,没有讲究地倒进玻璃壶,最弱的温度,撒入香料,目光看见李赫坐在一把温莎椅上,大提琴在地上找到支点,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右手正持着琴弓,低着头认真地在试音,在找到熟悉的感觉。
乐器和人一样,一段时间不碰会生涩。
但只要碰触到了,身体里的那种深刻记忆就会回来,尝试了几分钟后,玻璃壶里的红酒咕嘟冒了泡泡,被李赫支配的琴弓从他手上缓缓流出了第一段乐句……
白钧言把水果放进温热的红酒里,目光眨也不眨地放在李赫的身上。
平心而论,李赫的架势很漂亮,琴就像恋人那样被他抱在怀里,两条长腿曲着分开,低头的状态很专注。
但这曲子,很显然比不上白钧言过往听的那些,可能是很久没有碰过的缘故,他的技术只比初学者要好一些,但白钧言还是不由自主的,无法离开视线,眼睛里只能容纳一个人了。
拉到一半,李赫分神抬头看他的空隙,下个音符就忽然错了,而后一错再错,干脆丢开:“我拉不了了,忘了。”
白钧言望着他:“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让你拉的。”
“都告诉你了,不好听的。”
他无奈地把琴弓放在一旁,“我不专业,技术不好。”
“不是不好听,好听,我很喜欢,真的。
但是这首翻译过来,叫友谊地久天长,总感觉在咒人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发烂发臭了。”
白钧言招招手,“热红酒好了。”
李赫问:“发烂发臭是什么,你把酒煮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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