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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辉咬了她的指尖一下,说:“也是六年多,六年多,二千多个日日夜夜啊谢悠然,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个你,你说,我能不能急?”
如果是叶唯安,宋建辉这话大概她是不会信的,就算是别的女人,对这话顶多也就半信半疑,因为她们哪怕知道他有也只会觉得这很正常,他撒谎她们也能理解,毕竟慌言是爱情当中必定存在的东西。
但谢悠然却莫名就全信了他,只有真的“饿”
了很久的男人,才会有这样狼一样的眼光吧?她刚刚退缩的心不由得又往前进了进,既替他感到可怜也觉得这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也有两年多没有过男人了?她就很少会想到那方面去。
只不过,独守空闺毕竟也是件寂寞的事,六年多来来往往只有一个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心里的空洞其实是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需求的。
她咬着唇喜羞掺半地嗔了他一眼,说:“那不是那六年多你都那样过来了么?”
“所以我也就只是嘴上逗逗你啊。”
宋建辉知道她这是相信他了,笑着又在她手上啃了一口,低低地邪恶地还在她手心舔了一记,摆出要把挑逗进行到底的样子很是诱人地勾引她说,“不过如果你想我付诸行动,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谢悠然:……
谢悠然觉得,她被他拿下来那简直迟早的事。
其实倒也不是她矫情故意吊着他,主要还是给宛南平弄怕了,怕给得太容易,男人就不会太珍惜。
她当时喜欢宛南平喜欢到什么程度呢?简直是抛弃教养不顾一切了啊,但,结局也就是那么个结局。
她不是个能放开了来玩的人,哪怕已经经历过一个男人了,该有的坚持,该有的犹豫,她也还是会有。
宋建辉是一个十分善于洞察人心的人,谢悠然这样的女人单纯、内敛,但又不过于古板,属于可以j□j但不能过份的那种人,因此他言语上挑逗却并不急着去挑战她的底线。
再说了,他也觉得婚后再“肆意妄为”
比较好一些,婚前的话,咳咳,他怕自己把她吓到了。
但福利总是要讨一些的。
他松了手劲,让谢悠然收回那只被他啃弄得像中了痒痒草一样的手,不等她回神,肋下一紧,她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转眼椅子易主,变成他坐在椅子上,而她,跨坐到了他的膝盖上。
这是宋建辉第一次如此亲密而全面地拥抱她,手感,嗯,衣服有些多,阻碍了他的感觉,但没关系,他俯下头,寻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先是细细地辗磨,跟着温柔地挺进,舌与舌交缠中,唇齿紧紧相依。
她的滋味,甜蜜而美好,温暖而柔软,因为再没了顾忌,他放任着沉醉其中,温柔灌溉跟着暴雨侵袭,浅尝辙止之后又加紧深入腹地。
和前几回一样,她由最初的僵硬、犹豫,后缓缓放松,慢慢地,如一只受过惊的小兔般,因为信任和欢喜,怯怯迎上他,给予着她所能给予的回应。
最后,她会跟他一起沉迷。
他以为他会控制得很好,比如说,适当的时候自动喊停,拥有很好的自控能力,一向是他最引以为傲的。
但他低估了自己“饥饿”
的程度,也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加上没有顾忌的场所真是太容易让人失控了,吻着吻着他就想要更多,他会觉得彼此身上的衣服就是再讨厌不过的束缚,他不由分说地伸手撩开了它们,然后他的手抚触到了她胸前柔软的所在,跟它的主人一样,小东西怯怯地在他的手上小心地闪躲着,像是细密的丝弦,温柔但坚定地撩拨着他心里最隐秘的*。
他放开她的唇,急切地俯下头去啃咬住那一处,吸嘬、含弄。
谢悠然被他弄得身上心里都像是着了火,此时彼伏的,怎么也抢救不及,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门外孩子们嘻嘻的笑声隐隐传来,她抬了抬手想提醒他,结果却只是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就是这么一点犹豫和不舍的无力推拒,两个人最后受了大惊。
门把上的旋钮轻响,谢悠然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谁啊?”
,门就被从外面“呯”
一下推开,宛妤身着红裙脚踩她的高跟鞋,背上披着条浴巾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冲里头喊:“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写些甜再写别的还是直接写女主的事业、复仇?
最后我决定,先写点甜蜜,哈哈。
表嫌我进展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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