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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包烟,递给胖子一支:“他就那德行,跟着老板混了几天就以为自己也是个角色了。”
胖子道:“管他的,反正老子看他挺不顺眼的,有他在,大家兄弟都没好日子过的。”
守卫讨好道:“是啊,要是张哥当头,我们也不用这么累了。”
胖子笑了笑:“你小子,哥什么时候没照顾你啊?用不着拍哥的马屁。”
抽完烟,胖子把烟屁股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用脚碾了碾,然后说:“你盯紧点,我去巡一下,别又给他罗嗦的机会。”
守卫应了一下,胖子就向我们这边走来。
他走过了我们躲藏的地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们还是没有动,安静地等着胖子过去,影子向胶布作了个手势,胶布贴在胖子后面,待胖子快走到锅炉房的时候,胶布动手了,从胖子后边一把拉过胖子的头,匕首挥动,胖子没来及吭声便软掉了,胶布轻轻地在胖子尸体上揩开奖了血迹,收好匕首,才把胖子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而这边,那名守卫也让刀子给解决掉了,所有的动作都在刹那间完成。
接着,刀子和钥匙并没有急于进到楼道,看了看我们这边,万金油便飞快地跑了出去,消失在大门后面的黑暗之处。
不一会,他又闪了回来,对影子点点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看来他除掉了一个暗桩。
影子才对刀子和钥匙比了个手势,两人悄悄隐进了楼道。
等我们跟着到了楼道口,发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胶布不见了,他应该留在外边的某个黑暗之中。
在楼道里潜伏着,我之前从事没有想到过后边的这个家属院会充满了杀机,那些住在这里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了?或者是这里从来就没真正住过什么职工和家属。
钥匙传来了一楼安全的信号,一楼的两家住户都让钥匙给打开了的,钥匙的动作太快了,简直就没看到他动手。
刀子进了左边的屋子,邓琨紧跟着他,我跟在邓琨的身后,影子他们留在了楼梯口,观察着上面的动静。
屋子里一片漆黑。
邓琨手中多了一把手电,但光亮微弱,看来他的准备在关键时刻还真用得上,我接过他的手电,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除了一些简陋的家具,并没有什么发现。
我示意退出房间,出来后我轻轻对影子说:“不对劲。”
影子拿眼睛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我说:“你发现没有,整栋楼里没有一个房间亮灯。”
邓琨小声说:“会不会都睡了?”
我摇摇头:“刚才那个五哥是从里面出来的,怎么可能整栋楼里会没有一点灯火呢?除非……”
影子说:“除非他们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我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仔细检查下一楼有没有通往地下的机关,小心一点。”
然后我退到了旁边,这样的活他们比我在行,我只需要等待。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
外面传来一声猫叫,影子说:“有人来了,大家藏好。”
我们又听到了五哥的声音:“大门口没安排守卫?”
“应该有的啊,一定又偷懒,窝到一起打麻将去了,五哥,你看,楼道这的人也没了,肯定是老张又伙着他们打牌去了。”
说着已经走进了楼道,五哥却说:“慢,有点不对劲。”
拉着这人就往外面跑,然后只听到他吹响了一声哨子,顿时,就看到对面那栋楼的一楼有几个房间的灯亮了,而我们藏身的这栋楼却没有反应。
从那栋楼里冲出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八一制式步枪,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跑到五哥面前:“队长,出了什么事了?”
五哥说:“你们去看看大门的锅炉房的暗哨位有什么情况没有,留下几个人,到大楼看看,看看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流了下来,心跳动得很快,而邓琨也一样,后背已经湿了。
影子示意我们跟上,只见他带着我们退进了另一个房间,也就是刚才我们搜寻的那个房间对面,进去以后,他轻轻关上了房门,然后悄悄地对我说:“这里有个密道,就在坐便器下面,暂时不知道通向哪的。”
我忙说:“快进入密道路吧,现在我们必须赶时间。”
说完大家都动了起来,挪开坐便器,子弹第一个钻了下去,那密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爬进去,花了近三分钟时间我们才全部进入了密道,影子没有跟着,他要留下恢复坐便器的位置,他让我们不用担心,他能够脱身的。
我们在密道里摸索了近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一个出口,陆续跳了下去,竟然是个长长的过道,有近两米高,水泥砌得平整,两边的墙壁上还有着壁灯,我们没敢高声说话,刀子和钥匙分两头去探路,而此时我们听到了一声枪响,声音应该是从地面上传下来的,声音已经不算很大,但对我们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我的心里一阵颤动,影子和胶布还在外面,到底谁出事了?其他人却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等着刀子和钥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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