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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写佛经的时候,藿香就在旁边替沈玉阑研墨。
沈玉阑抄完一篇后,藿香这才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一个小荷包拿了出来。
沈玉阑接过来,打开瞧了瞧后便是不动声色的又装好,最后拿出个巴掌大小木盒子放进去,牢牢的锁在了里头。
做完了这些,才开口问道:“可有人发现?”
“没人发现。
这一点子是我换香的时候,从炉子里拿出来的。
并没有去动香匣子里的。”
藿香压低声音回禀:“大小姐果然猜得没错,昨儿下午的时候,剩下的香都被人拿走了。
说是大小姐既然不用了,白放着也是坏了,就匀了给别处用。”
“嗯,你没拦着吧?”
沈玉阑又问,手里却是不得空闲,将已经晾干的纸仔细的收了起来,等到一本抄完了,就钉在一处,也就成了一本经书了。
只是她的字写得不好。
毕竟用惯了硬笔,一下子换成毛笔,怎么也是不习惯。
好在原本这个身子的本身,写字也不大好。
这才没让金荷看出什么来。
“我装着不痛快,嘀咕了几句。
那婆子也没恼,只是隐隐抬出了太太来吓唬我。”
许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藿香多少有些不痛快,面上绷得紧紧的;“后头婆子拿了香走了,我悄悄跟过去看了看,结果就看见那婆子走到小池塘的时候,将那香尽数都倒了进去。
好在我早就收了一些藏起来,不然可不是就什么蛛丝马迹也没留下?”
“你做得好。”
沈玉阑笑着夸了一句,顿了顿:“雁过留声,船过留痕,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抹灭了?只是现在咱们因要隐忍,才不能如何罢了。
待到将来……”
沈玉阑没将话说完,一来是觉得没必要说些空话,二来,是不想说得太狠毒了。
反正,将来会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就是了。
藿香低头不言了,仍是专心去磨墨。
沈玉阑提起笔,却是又歪头看着藿香沉静的面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我没直接让你当大丫头,你心里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做主子的,太小气了太不值得效力了?”
藿香手上一抖,白皙的手指上顿时沾上了一些漆黑的墨汁。
可是此时此刻,藿香却是顾不得这些,后退一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以额触地诚惶诚恐:“大小姐,奴婢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谁当大丫头,自然是大小姐说了算,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
“可是你是她们四个里头最能干的,也是最聪明的。
而且,还和我共有一个秘密。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是该偏向你的,不是么?”
沈玉阑仍是浅笑,语气也十分柔和平静,丝毫没有发怒的意思。
藿香声音都带着颤,只一味否认:“奴婢不敢这样想。”
“看你吓的。
我不过是问一句罢了。
藿香,你是个聪明的。
可是有时候,越是聪明人,越是容易干糊涂事儿。
能不能把握好分寸,全看你自己。”
沈玉阑轻声言道,搁下笔,然后伸出手去,将藿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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