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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以凡苦站,对树参禅,了无结果。
“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吧?”
柏以凡持续发痴,踢了树一脚。
石榴树烦不胜烦,赏了他一条黄黑条的毛毛虫。
满身毛的虫虫从树枝上掉下来,抓住柏以凡的手臂,很无奈很无辜。
柏以凡和虫对视三秒。
柏以凡:“嗷!”
柏可非匆忙从厨房跑出来,还拿着刚剥了一半包装纸的冰棍。
柏可非目瞪口呆:“凡凡,你怎么了?”
“废什么话!
快来帮忙。”
柏以凡甩葱一样甩胳膊。
可怜的毛毛虫抛物线飞了出去。
柏可非瞬间无用武之地。
柏可非想了想,走上去把冰棍塞进柏以凡嘴里。
柏以凡:……
柏可非站在柏以凡身边,问:“大热天你不在房间待着吹电扇,干嘛跑到树底下去?”
柏以凡咬着冰棍挠胳膊,不搭理柏可非。
柏可非低头一瞧,瞪眼。
柏以凡被毛毛虫抓过的手臂肿起来了。
柏以凡还在挠。
柏可非缺乏生活常识,柏以凡是个医药白痴。
但两人小时候没少被毛毛虫咬,旁门左道还是懂一点的。
柏以凡去卫生间用肥皂水搓,柏可非给他拿了风油精。
柏以凡咬着冰棍,接过风油精,手一抖,淋多了。
瞬间变成可移动的风油精瓶。
移动的风油精瓶怒道:“我要砍了那棵树!
!
!”
“这可不成!”
柏可非立刻反对,“至少等石榴能吃了再砍。
阿嚏——你看了没,今年结得果子特别多。”
哥俩就出去绕树转了半圈,数石榴。
柏可非数:“一、两、三、四、五,阿嚏——”
柏以凡不受控制:“上山打老虎。”
柏可非大笑,被柏以凡踢了一脚。
数到五十,柏以凡停下来:“啃了这棵树都不能泄愤,到时候我要吃二十个,那个最大的给我。”
“你吃得了那么多嘛……阿嚏——阿嚏——阿嚏!”
柏可非被风油精熏得打了个连环喷嚏,最后逃回爸妈卧室,撇下柏以凡一个人慢慢接受风油精的熏陶。
直到柏爸晚上加班开会回到家,这股子味道都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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