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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道:“除了叛党,还有一事我不放心。
今夜宫宴,大哥也看到了,北燕使臣毫无纠缠之举。
元修既然遣使送了求亲国书,使节团又等了这么久,绝不会只是为了见我一面,我担心他们暗地里会另有动作。”
巫瑾闻言又将嗓音压低了些,说道:“所以,妹妹今夜回府早做准备,明晨城门一开,妹妹即与亲信乔装离开,余下的卫队下月初八与使臣们一道离京。”
暮青看向巫瑾,见他避在屏风的阴影里,目光深邃得有些幽暗。
过了半晌,暮青问道:“大哥可有地方叛党的名单?”
巫瑾愣了愣,没有答话,而是转身回到外殿,绕进御桌后,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下来。
暮青来到一旁,看着在纸上逐一列下的名单,心中一动,也绕进御桌后,重新铺开一张纸,提笔写下数语。
巫瑾一惊,另铺新纸,落笔飞快,字迹甚是潦草。
除了呼延查烈,没人知道二人谈了些什么,只见二人抽纸如挥剑,人影映在窗上,袖风过处,枝动花摇。
呼延查烈只看不说话,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在他面前以笔交锋,他不需要说话,只需要看着。
过了许久,御桌上的纸摞了一尺高,巫瑾停笔,神色不知是忧还是恼,长叹道:“你决定的事,总是无人能改。”
暮青默然以对。
巫瑾将纸执起,凑近火烛,任纸上龙飞凤舞的墨迹被火舌吞噬,一张一张地化作灰烬,最终散落在冰凉的宫砖上。
“让为兄再为妹妹诊一次脉吧。”
许久后,巫瑾叹息一声,坐了下来。
呼延查烈搬了把椅子来,暮青默默地在对面坐下,把手伸了过去。
“回去之后记得常来书信,若哪年到岭南行宫小住,记得告知为兄,兴许为兄能去看看妹妹。”
巫瑾一边诊脉一边话着临别之言,烛光昏黄,男子那温润的眉宇,如雪的衣袖,像极了从前。
“嗯。”
暮青应了一声,越到这种时候,她越不擅言辞。
这些年,她虽在政事上精进不少,但性子依旧那样儿。
不知是否因为临别在即,这一回,巫瑾诊脉的时辰尤为久些,直到梆鼓声传入殿内,巫瑾才收了手,温声细语地道:“妹妹的身子养好了,只是因连月赶路有些疲乏,回国之后歇上一阵子即可,切莫一回去就……急着操劳。”
暮青听笑了,“大哥说话还是这么含蓄。”
什么操劳!
不就是提醒她房事要适度吗?
“咳!”
巫瑾咳了一声,烛光在眉宇间一跃一跃的,目光躲闪。
暮青道:“我会注意身子的,大哥也要珍重。”
巫瑾看着暮青,话到嘴边,似有千言万语,但千言万语终须一别,他最终只是点头道:“好。”
梆子声再次传入殿内,四更天了。
暮青想说谢,谢这一路知己相护,却怕谢多了生分,想嘱咐兄长寻个心仪的女子方能使他少受洁癖之苦,又怕此话成为一把枷锁,令他在大图复杂的朝局里更加辛苦,最终发现千言万语都在那一声珍重里了。
于是,她揣上印宝,唤小安子驾来辇车,就这么带着呼延查烈出了殿门,上了辇车。
关山路遥,远行不便,这一别,难说再见会是何年何月了。
辇车缓缓地动了起来,暮青透过轩窗看向巫瑾,见他立在殿外廊下,披着浅白的月光,辇车渐行渐远,人越来越小,周身似笼着层云海薄雾,终于慢慢地不见了……
------题外话------
听说大家想看发糖,emmm,只能说,人生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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