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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声一看,一个穿着火红超短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头波浪黑发,身材相当火爆,领口又开得低,化妆不是很浓,但在灯光下显得黛眉亮眼,五官漂亮,眉眼含笑,风情万种。
这女人,一看就让人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任二狗更是哈哈一笑,说:“贞姐,我又来了!”
贞姐扫了我一眼,娇娇一笑,直接往任二狗腿上一坐,腰扭了扭,娇声说:“原来是输了两回的任二狗啊?怎么着,今天又来输的?”
任二狗有点尴尬,嘿嘿一笑,搂着贞姐的腰,一指我:“贞姐,你可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性感,我都快出来了。
这我小兄弟冬子。”
贞姐一戳任二狗的头,站起身来,娇声嘲笑道:“看你那出息,赶紧的,出场费二百先给了。”
任二狗好大方,直接一拉钱包,抽了两张红票交到了贞姐手上,嘿嘿笑道:“今天咱们赌八百,怎么样?”
贞姐将钱往随身的红色挎包里一塞,看任二狗一眼,说:“就你吗?又输定了!”
“不,就他,冬子。”
任二狗抬手一指我。
我当场有些脸热,还好灯光暗,我长年风雨里来去,皮肤泛黑,别人也看不出我脸红。
只不过,我还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不过,任二狗这家伙也真舍得,我都替他心疼钱,马上说:“二狗哥,算了吧,钱来得不容易的。”
任二狗却道:“怕个球啊?冬子,替咱农民工争口气啊!
输了算我的,赢了你分一半走。”
我无语了。
不过要是赢了,我可是能拿四百块啊,这能让我生活好久了,我还是有些心动。
年少的时光里,我穷怕了,对于钱还是很在乎的。
钱是个害人的东西,所以才会让生命里有时候充满了荒唐的记忆……
贞姐这才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有些不屑,说:“任二狗,看这小兄弟这么紧张的样子,恐怕是个雏吧?你可能要输。”
任二狗直接抽了八百块红票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输也得赌一把。”
“爽快!
我要输了,给一千六,我赢了,收你八百。”
贞姐一指任二狗,扫了眼钱,显然得很豪爽,然后往我身边一坐,直接拉起我的手,往她凶上放。
我碰到了极弹性的存在,赶紧一收回手,非常不好意思。
贞姐呵呵娇笑,说怕什么呀小兄弟,来来来,咱们正式开赌了。
任二狗倒是知趣,直接说他去外面,时间还是两分钟,让贞姐自己计算。
他真的走了,八百块钱就放在桌子上,看得我心头压力好大,不能输啊,那是八百块啊!
不过,要是赢了呢?
而贞姐呢,显然是有些蔑视我,直接坐我身边,熟练地操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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