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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宋微君含笑看了眼身边一言不发的秦悠,又道:“北戎所言无凭无据,虽然真想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本王相信悠悠是清白的。”
秦悠暗暗翻了个白眼,你当然相信,没人比你清楚那两种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秦怀年点头,看向秦悠的时候眸色明显温和许多:“小悠不会做这种事,既然无事,我便也放心了。”
“是啊是啊,我们小悠从小就心善,怎么可能会给人下毒呢?定是北戎人诬陷的,幸好王爷没有相信他们。”
不甘寂寞的秦怀远适时插话。
秦悠着实被那一声“我们小悠”
恶心到了,无论是秦怀年还是几个哥哥姐姐叫她小悠,她都没有多排斥,但是到了秦怀远嘴里,再配上那一脸虚假的笑,让她简直不敢直视。
不止是她,秦翎也没好气的瞪了对面一眼,悄悄对秦悠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两人相视一笑。
宋微君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点头一笑没有多言。
他身体斜靠在扶手上,胳膊随意撑着下巴,神色疏疏懒懒的,完美近妖的俊颜,眷眷敛起的深邃眼眸以及右眼下妖邪肃杀的泪痣,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当他含笑看过来时,虽然只是无意一瞥,秦嫣依旧觉得呼吸一窒,慌忙低下头掩饰一瞬间烧红的双颊。
她喜欢的是明明是贤王那般温润如玉的男子,可这会儿却难以止住自己狂跳的心,以前离得远,匆匆一瞥间只觉得武王的容貌美则美矣,却是少了几分君子的端方与正气,如今却觉这份慵懒轻狂中自有一番优雅与尽在掌指间的从容。
男人之间三言两语的闲聊着无关紧要的朝堂政事,秦怀年不是多话的人,说了没几句便有起身告辞的意思,只将秦翎留下陪秦悠说说话。
秦怀远眼看着宋微君一直不走,而秦怀年又没有留下秦悠单独说话的意思,心中着急,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厚着脸皮道:“小悠,伯父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悠能不能高抬贵手,帮帮伯父这个小忙?”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王爷身体不佳,我们便不要再打扰了。”
秦怀年冷硬的截下秦怀远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秦家的事他一清二楚,怎会不知秦怀远说这话的目的,奈何来的时候不是一辆马车,直到武王府门口才遇到,总不能再装作不认识这人吧。
“二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悠与王爷又不是外人,一家人之间互相帮个忙不是人之常情吗?”
秦怀远不依不饶,心里也早气炸了肺,好你个秦怀年,闺女飞黄腾达了难道连帮扶一下娘家都不行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闺女是圣上的人,逼急了别怪我向武王告密。
“照大伯的意思来说,如果今天我跟王爷不帮你就是不近人情咯?”
秦悠坐正身体,笑容疏冷,居高临下看着他:“大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饭可以乱吃,但是话绝对不能乱说,否则……呵呵。”
秦悠心情很不爽,虽然她不想承认与相府的关系,但外人未必这么看,秦怀远的脸皮是有多厚才能在做了那么多亏欠二房的事后再说是一家人,还连带着把宋微君也扯进来了,这攀关系的话说的也太露骨了吧,即使宋微君未必在意,她也觉得老脸微热。
秦怀远被她那两声呵呵给呵的冷汗差点下来,再看看宋伟唇边勾起的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时心里一急,就有些口不择言了,忙道:“是下官失言了,王爷……王妃莫怪……”
“爹爹,我们回府吧。”
秦嫣终于忍受不了了,羞愤的低声道。
秦悠挑眉,难道这事跟秦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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