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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可怕的眼睛呆呆的瞪着龙莫,他浑身的毛一下子全部倒立起来,他随手拿起一根柴,可是那双眼睛突然不见了,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斧柄粗的柴,走到门边,透着门缝看了出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喵~。”
龙莫被突然的猫叫声下了一跳,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毛立了起来,从头顶一直到脚下。
“妈的,吓死老子了,他妈的这么快猫就发春了?操!”
正当他骂完,门缝中那双可怕的眼睛又出现了,这次他清楚的看到那不是什么猫眼经,而是一对人眼,从那门缝中就这样看着他。
眼睛的后面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不管是什么他总要弄清楚,他慢慢的开门,外面什么也没有,只有狂风怒吼,他伸出头去,地上只有一个血写的死字,这个字一场的吓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狂风将恐惧提升到极点,“这个字是谁写的?血还未干,一定还没有走远。”
他走出了柴房,地上没有脚印,他蹲下摸了摸,这血好像是直接从地下冒出来的,他想起那只眼睛,那种眼神他从未见过。
“难道那边已经出事了?”
他跑着向遇难孩子家去,房内没有开灯,门却是开的,可以看到堂屋内烧纸钱的火飘出几点星火,看样子应该是快熄灭了。
他觉得不对劲,手心中全是汗,他叫了两声,没有人应答,走进屋中,两个死去的孩子的照片还放在祭台上,香已经烧完了很久。
一阵小龙卷风刮进屋中,将烧过的纸钱卷了起来,火星子到处飞扬,整个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砰的一声,大风将门吹碰了一下,这一下也将他吓得不轻。
“奇怪,人都到哪里去了?”
他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应,他又向后面的卧室走去,仿佛在床上躺着两个人,他微微送了口气,“看来这几天他们也够累的,唉!”
他不想打扰他们休息,正要退出来的时候,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瘦骨嶙峋的脸一下撞到了他。
“吓死我了,大娘!”
在他身后的这个人就是那小孩的奶奶,大娘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还是原地站着,看仔细一看,大娘的眼睛是闭着的,从闭着的眼睛中流出两行血。
他碰了一下大娘,她身体僵直到了下去,“啊,死了?”
“白天还见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死了,而且不知道死了多久,身体都已经僵直了,那,那他是怎么到我身后来的?”
是的,她是怎么到龙莫的身后的?死人是不会动的,除非是尸变了,但这怎么可能就尸变了,尸变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可能白天还好好的死了,然后就立刻尸变了吧?那唯一的可能是什么东西将这尸体搬到了他的后面。
他害怕到了极点,大娘就无声无息的死了,夫妻两却不知道还睡的那么死,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荣生哥。”
还是没有动静,“睡的这么死连个呼吸声也没有,嗯?没有呼吸声?”
他这个想法下让他觉得不可能,“大白天还好好的一家人,不可能现在就已经死了吧?”
他走进房间内,在黑暗中看到有东西反光,他伸手摸了过去,是一颗倒下的手电筒。
手电筒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无法想象,这夫妻两已经死了,口吐白沫,两眼上翻,死不瞑目的样子,更让人奇怪的是夫妻两的死相,互相掐断了对方的脖子,就这样躺在床上。
这个房间前段时间龙莫也来过,就是那两个孩子死掉的房间,想不到他们的父母也死在了这个房间。
他正准备离开,他看见窗子外面,那一双眼睛又在呆呆的看着他,在这样下去他都快被吓出神经病了。
就在他眨眼之间,那双眼睛忽然又消失了,他回了一下神,手电再次观察,“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掐死对方?没有理由啊,他们还想找派出所要个说法呢。”
他细细的观察,发现他们的手背上都有五条紫色的印痕,这紫色的印痕就像被人打过一样(在我家的家乡话是叫皮肉浸血,毛细血管破裂而小面积细微的内出血。
)
他们的死不像是自愿,而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强迫了,看着他们死的很惨,死不瞑目,龙莫就像将他们的眼皮趴下来,一个死人争着眼睛是非常恐怖的,可是他才刚刚将他们的眼皮子弄了下去,那眼睛就像眨眼一样有张开了。
龙莫吓得后退,这眼神和刚才还没有弄下去前的眼神不一样了,那眼神变得和他刚才看到窗外那双眼睛的眼神一模一样的,恐怖,害怕,让人一看浑身就会因为害怕而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向离开这里,“早知道不回来了,现在莫名其妙的又死了三口人,明天那些警察来了见我还活着又是什么感想,现在走了我特么的就真的成了杀人犯了,被全国通缉了。”
他走出房间门,想迈过大娘的尸体,手电一照,那里还有什么尸体,他在回头看床上,尸体还在,可是那双眼睛又出现了,他将手电筒照了过去,手电筒透过窗,他清楚的看到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什么样。
那眼睛的主人居然就是大娘,他就像在看死人一样的看着龙莫,在他的手上有一个小孩的尸体,他一边看着龙莫,一边抓起小孩的内脏大口的吃着。
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将才刚刚吃下去的红薯吐了出来,太恐怖,太恶心,“如果不是刚才转身碰到她,那么后果是什么?被吃的是我吗?”
“不对,她已经尸变了,什么时候死的,她吃的那具尸体已经高度腐烂,看样子是一个女孩子的尸体,难道两个孩子死了之后她就死了?因为怕儿子怪她没有照顾好孙子孙女她自杀了?尸变之后将尸体偷了出来?那白天我看到的那个又是谁?”
他一边吐一边走,黄疸都被吐出来,走进堂屋中,手电筒一照祭台,他顿时就下了一跳,祭台上多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居然就是他自己,只不过在他的照片下面多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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