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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燕支镇的路口,就听见燕支镇里燃炸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鼓声如雷震,大概是点了篝火或者是蜡烛,红光冲天,我旁边的几个戏子的脸色有些紧张了起来,担心等会演不好。
我爸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下外婆之后,开着车子缓缓的驶进燕支镇。
燕支镇的戏台子就搭在燕支镇的灵堂门前的空地上,灵堂也就是所谓的祠堂,占地面积大,门前宽广,也是镇子的中心。
要去外婆家是要经过祠堂,几个戏子祠堂前下车,交代我们等会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看他们演戏,这种戏啊,也只有燕支镇才有,错过了就要等到明年了。
来看戏的还有很多的外地人,马路边上停满了小车,车牌繁杂,低至长城、大众;高至奥迪,劳斯莱斯。
看来燕支镇还真的把一个剥脸皮的戏发扬光大了!
外婆就在家门口等我们,在下车之际,唐安歌忽然对我和我爸说不能把他的身份告任何人,就算是我外婆,也不能。
这句话有点耳熟,之前金大顺也对我说过。
不过唐安歌既然吩咐了不能告诉别人,那就替他保密着,他们这些鬼神,总是喜欢保持神神秘秘的范。
我点头答应,身体顿时一轻,一道白色的汽从我的身体里飘出,在我面前晃了晃,叫我记得在阴天的时候来他的墓碑前,他有东西要给我。
唐安歌他一个死人,还能有什么东西?除了金银珠宝就是什么能发家致富的法器,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当然,这两种随便的哪一种我都很乐意接受。
我贱笑着一张脸,目送唐安歌离开,终于能把他给甩脱了。
我爸帮我把行李搬回了的外婆家,拿了几千块钱给外婆,说我会在这里呆上一阵子,还劳外婆费心,过几天他再来看我们。
我爷爷奶奶在我爸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所以我爸对老人也格外的好,说完,为了赶回去替刘秀清她孩子举办丧礼,迅速的上车走了。
而外婆正好要出门看演戏,反身锁了门,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带我去看花脸戏,这戏啊,可好看了,看完之后,回家都松爽,感觉年轻了好几百岁。
外婆真会夸这戏呢!
几百年,几百年前指不定外婆还在哪个朝代呢!
见外婆喜欢,我自然是陪着外婆去,这次回燕支镇,一定要陪外婆过的开心。
等我和外婆到祠堂前时,戏台前边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了,戏台是露天的,台后挂了一道厚重的大红色帷幔,帷幔前面,摆了一个大型的古典镶贝屏风,戏子们就在屏风后面准备;戏台上还燃烧着一大团的篝火,戏台下面有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些打扮的很潮气、完全不符合这里风格的男女。
外婆说这些男人女人就是在镇子里演戏的剧组,来头很大,爱摆阔。
镇子里的人对外婆都很尊敬,都亲切的称呼外婆叫杨老太,这我才知道外婆原来也姓杨,顿时又和外婆的亲切感加深。
我四处张望,戏台布置的这么漂亮,周围竟然没一个人拍照,这一点都不符合咱们中国人民的作风啊?
我有点手痒,正掏手机,外婆被另外一个老奶奶拉出看什么东西了,我跟外婆打了声招呼说我在这里等她,然后举起手机,对着的戏台拍了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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