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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诉我你找她是为什么?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你老是这么去见她,万一传出什么不堪的话来,你将她置于何地?!”
“我找她是想告诉她现在外面的闲话,还要跟她计议怎么对付梁元恪,”
华舜卿不以为然道,“不论外面怎么传,柳氏蹦的再欢,哼,人家罗二姑娘现在想的是怎么才能一举收拾了这对母子,有意思吧?”
不知道罗轻容的想法能不能代表武安侯的意思。
“你们计议的如何?”
罗轻容待见梁元恪,这是梁元忻早就知道的,就像罗轻容看到自己,总是不同与常人的尊敬和疏离一样。
“我说了几个办法,她都说太缺德,不想殃及无辜,真真是女人啊~”
华舜卿一脸无奈,又想算计人,又不想连累别人,这个罗轻容头脑有,就是心太软了些,终是难成大事,“还有,她让我问你,跟罗绫锦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听到罗绫锦的名字,梁元忻心里一沉,终是她不肯相信自己,“你们就说了这些?”
“还有,我问了她对清江溃堤的看法,你猜她怎么说?”
华舜卿细看梁元忻的面色,他笃定梁元忻会想知道罗轻容的看法,没办法,谁让罗轻容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女人呢?
“她怎么说?”
“她说这件事反正与明王殿下无关,不如就老实做好手边的事,”
华舜卿如愿看到了梁元忻面上的讶异,因为他和梁元忻想的是一样的,努力争取这次表现的机会,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着急要给梁元慎和梁元恪下个绊子,也好让梁元忻显露出来。
“理由?”
“清江溃堤与一国来说,不过是小案,而且明王殿下在福建的作为皇上已经看的十分清楚,怎么也要给兄弟们留些机会,”
华舜卿复述着罗轻容说起这件事时的话,“明王殿下上个折子表表忠心,没必要抱什么希望。”
“她真这么说?”
梁元忻有些不敢相信,如今梁元慎和梁元恪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各显神通,要求严查,并举荐这两位王爷的亲自出马的折子更是雪片似的飞向皇宫,可罗轻容的看法,似乎根本不在这件事上,“这个丫头~”
“不简单,”
华舜卿帮梁元忻补完了下面的话,“可我怎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这样的案子或是比这个更大的案子,这些年也不是没有过,也不见老大和老四这么积极,这反常必有妖,如果咱们也去争,皇帝会怎么想?”
“这样的案子确实不是头一遭,但都不是在这个时间啊,”
梁元忻揉揉额头,自己和梁元慎已经成人了,梁元恪也一天大似一天,请立东宫的声音从来都没有熄过,尤其是这两年,再加上为皇子选妃,若是父皇再不立太子,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就是对他和梁元慎都不满意,等的是后面的小的。
想到这里,梁元忻的心情更加沉重,他不会让华舜卿看到自己真实的心思,戏谑道,“她这么说,听着倒让人舒服,起码咱们争不过时,也可以安慰自己。”
“争不过?王爷觉得咱们争不过?”
华舜卿扬眉道。
“我这里没有争过争不过,”
梁元忻坦然一笑,从小到大,他的路只有一条,身后从来都是万丈深渊,“只是你莫要怪我连累你们就好。”
“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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