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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时候就落雨,周尤醒来时,屋外雨丝疏斜,细细密密地,隔着窗,声响不大。
她窝在江彻怀里。
鼻尖萦绕有甜腻的情|欲气息,还有经久不散的酒气。
要说没醉,她脑袋是晕乎的,一大早醒来,太阳穴还突突直跳。
要说醉,那显然比不得迪拜那晚,起码昨晚经过,她脑海中过一遍,还很清晰,江彻显然也没很醉,酒意对他而言,仿佛助兴。
这样想,昨晚一场荒唐若是定义为酒后乱性,似乎不如定义为气氛刚好半推半就来得恰当。
江彻也醒了,但似乎不想起床,将周尤搂紧些,又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几点了,要不要吃早餐,我让人送来。”
他声音带一种慵懒的性感,有别于昨晚在她身上冲刺时的低吼,但也一样暧昧。
周尤没说话,也没动。
江彻以前觉得,迪拜那夜的回忆滤镜太重,再试一次就会发现,周尤没什么特别。
可现在他觉得,他可能赖在她身上再试一百一千次都不会烦腻。
那种食髓知味的情动与兴奋,很难用言语形容。
白嫩光裸的身体贴在他胸膛间,他不由得又开始心猿意马。
江彻在床上执行力很强,心里想什么,手上就开始不安分。
周尤娇小,窝在他怀里小小一团,分外柔软,江彻低头,只能看见她长发披散在光裸白皙的肩背上,清纯又性感。
江彻昨晚释放的时候还在想,明天起来她就是扇死自己也值了。
不过现在她明明醒了,却也没什么反应。
别说扇巴掌,就连一点慌乱逃离的迹象都没有。
他顿了顿,可欲望压过理智,很快他又翻身压到周尤身上,想要继续深入。
周尤终于有了动静,她抗拒地推了江彻一把,反应不算太激烈,可江彻对上她沉静双眼,像是兜头被浇一盆冷水,欲望倏然褪减。
周尤推开他,很安静地坐起。
腿间还有被用力分开时拉扯留下的轻微疼痛,她半盖被子,抱住腿坐了会儿。
“周尤?”
“抱歉江总,我现在不太想说话。”
她没转头,声音很轻,略有些哑。
江彻换位思考了下,觉得她是害羞,想想,打算给她留点整理的空间。
他从身后环抱住周尤,亲了亲她的耳朵,又很亲昵地说:“我先去洗澡,洗完给你放水。”
“……”
江彻大概对心思敏感的女人不甚了解,很笃定地以为周尤害羞,可这一害羞,竟然就羞回了星城。
去机场的路上,她没说话,上飞机也是全程戴着眼罩休息。
想起昨晚,她被折腾得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去,江彻又觉得她是太累了,也没多想。
到星城机场,周尤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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