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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心急的抢过他的话,说的是又急又快。
“只是什么?你是怕谢桓修不同意,难道这辈子你都要事事听他的!
什么事都要他管制么,多窝囊呀!
要不,狗蛋哥你带我走吧,咱们离他远远的,让他再也管不到你。”
“瞎说什么呢,姑娘家哪能拿这个说嘴!”
王阿花让书砚带她走,不过一时气话,她哪里有这个胆子。
况且这话也的确不当说,自知理亏的她没再敢开口辩驳。
忽而从谢家院落传来一阵掌声,书砚转身,王阿花看向前方,见谢桓修鼓着掌,走向他们。
“好,我倒不知王姑娘竟有这样的勇气。”
竟然又被他撞见了!
王阿花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暗叹倒霉。
“天官,阿花……”
书砚想替王阿花说两句话,谢桓修面色一冷。
“下来,跟我回去。”
谢桓修说完,也不等书砚有所动作,直接背手走人。
书砚匆忙同王阿花打了个招呼,爬下了梯子,追了上去。
王阿花也爬下了梯子,站定,拍了拍胸口,感叹,这谢桓修不发脾气怎么比发脾气还吓人呢。
回到房中,谢桓修坐在书桌前,一言不吭。
书砚期期艾艾的蹭到谢桓修跟前,“天官,刚刚阿花是有口无心,你千万别往外说,不好……”
“呵,这会儿到会用成语了,真是出息呀。”
……
“天官,我说真的呢,刚刚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出去,我不想听你替她说话。”
书砚见谢桓修脸色越来越臭,也不敢惹恼他,叹了声气,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谢桓修瞧着书砚那怂样,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镇纸,作势要丢他,又怕将他砸坏了,甩了甩胳膊,终究将镇纸轻轻放回了书桌上。
翌日,书砚忐忐忑忑叫谢桓修起身,他竟然没给自己甩脸色,着实令他惊讶。
更让书砚大为意外的是,这一天谢桓修人前非但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迹象,反倒面带笑意,看上去比前两日不知亲近了多少,亲人的令他心里发毛。
事出古怪必有妖。
这个道理书砚还是懂的。
惴惴不安一日的他,晚上听到谢桓修跟谢家夫妇说,“娘,我明儿一早就准备回书院了。”
“啊?明早就走啊,不再多呆两天了?”
谢桓修回来这几日,忙着摆流水宴,李翠翠都没怎么跟儿子亲近,一听他要走,她哪里舍得。
谢桓修坐到李翠翠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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