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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定了亲,还没成亲就死了,便把那未过门的娘子娶进来,立了这个牌坊让她守着。”
谭雅插嘴接道:“那就是望门寡了?真可恶,自己儿子都死了还要人守着,平白浪费人家一生的光阴。”
阮小七闻言却突然翻脸,立马用力握住谭雅的小手,瞪着谭雅,厉声道:“我现在就跟你明说了吧,我要是死了,也不用你守着,浪费你的好光阴。
你就跟着我死,咱们埋在一处依旧做夫妻。”
谭雅突见阮小七那副凶狠狠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但到底这些日子来阮小七对她一直软语温言,十分体贴,
想起就因为世人那般想法,姑姑刘氏才一生苦楚,就强立起身子,反问道:“你死了,就让我殉葬。
那要是我先死呢?你殉葬吗?”
阮小七却收起那副吓人模样,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用手指勾着谭雅的头发玩,心不在焉地道:“那是娘炮才干的事。
哪有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殉葬的。”
谭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扯回阮小七手中自己的头发,气道:“那为何要我殉葬?”
阮小七奇怪地看了谭雅一眼,咳了两声道:“你们小娘子学那什么烈女传的,过去那些个贞洁烈女不都是如此。”
谭雅头一昂,斜着眼睛,撅着嘴道:“哎呦,看不出来啊,你还看过这种书吗?可惜,我娘娘早就跟我说了,那是些没用的书生编出来害人的。
再说了,前几天早上我不肯出门,你才跟我讲过,那些个贤良名头都是虚的,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自家舒坦比什么都重要。
我可是记得清楚呢,所以我才不要殉葬。
我还。
。
。
要。
。
。
要改嫁,过得好好的。”
说完改嫁,谭雅脸也红了,自己怎么被阮小七拐带的什么都敢说了。
阮小七顿了一下,心道真是报应,前几天自己想带着谭雅出去打牙祭补补身子,结果谭雅说自己新婚不宜出门,自己为了劝她出来玩,说了那一番话,还真让谭雅记住了。
阮小七见谭雅得意地看着自己,也不管了,直接耍起赖来,将谭雅使劲往怀里一带,搂着她道:“不行,我后悔了,等不得你长大了。
现在就得给你弄出个儿子来,替我看着你。”
谭雅听阮小七说的那些荤话,在他怀里羞得想打他又打不到,急了直接用嘴咬上了,穿着衣服哪里能咬住,偏阮小七“哎呦哎呦”
地叫,直喊着要谋杀亲夫。
谭雅怕外面人听到丢人现眼,也不好再咬,转头问道:“那后来呢?我看那牌坊底座还是新的,像是被人砸坏的。”
阮小七放开谭雅,只拉着她的手,道:“是啊,结果那个女娘进门没多久就偷人,还是婆家的下人,这新牌坊便被人砸了,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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