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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如百姓口中所说的那般,汤家是恃宠而骄矫情过了头?
上官灏看了看面前这二人,汤淳微闭着眼睛面目沉静,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一如往常。
汤步亭脸上多了丝游移不定,不断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上官灏暗忖道,汤府是自己的外家,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可是现在却对自己诸多隐瞒,到底是什么意思?
尽管汤淳和汤步亭都是上官灏的血亲,但是毕竟君臣有别,他父子二人如此敷衍态度,让这位得宠的王爷甚感不快。
上官灏冷下脸来,“看来外公和舅舅是不打算告诉灏儿实情,也罢,我看我还是叫父皇彻查此事,好给我外祖家讨回公道。”
话中叫的亲密,但是却句句讥讽,明显是说汤家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果然汤步亭听了慌张了起来,口中劝道,“殿下严重了,不是我们不跟殿下说,而是……,”
他看了汤淳一眼,“而是不知道怎么跟殿下说。”
汤淳叹了口气,向上官灏说了些许个中实情。
原来那日汤府虽无人真的被刺伤,但是却丢了一本账册,那本账册关系重大,却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
所以对于传闻所言,汤府竟不能反驳半句,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上官灏问道,“那本账册到底有何用处?”
汤步亭见自己父亲不答,回道,“那本账册只是记录了一些下面的人孝敬所得。”
汤府如此权势,下面小官孝敬乃是常情,并没有什么奇怪。
但是毕竟见不得光,被人盗了去,确实也是麻烦一件。
上官灏不疑有他,继续问道,“那贼人盗那本账册是为了什么?有何居心?”
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汤步亭也疑惑不解。
上官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童亦旻或许知道为什么,我们可以去问问咱们的驸马爷。”
汤步亭听了脸色一变,也不接话。
上官灏见汤步亭一脸为难的样子,问他童亦旻被劫难道还有其他内情?
汤淳瞪了汤步亭一眼,缓缓将汤步亭欲借刀杀人之事说了出来。
上官灏大惊,斥道,“舅舅怎么如此糊涂。
那童亦旻大可以为我们所用。”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汤步亭面有惭色,但是心中却不以为然。
汤淳怎会不知自己儿子所想,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上官灏道:“殿下,驸马爷那边或许尚可修复,但是……。”
“但是什么?”
上官灏问道。
“但是要殿下亲自出马才行。”
上官灏点了点头,这有何难。
说回眼前,驸马府中。
童明月跟着上官锦一起进了归霞院,上官锦知道童明月跟在身后,但是却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
童明月见此,也一言不发只顾闷头跟在后面。
上官锦走到房间门口,突然转过身子,童明月止步不及,一头撞到了上官锦身上。
两人都吃痛一呼。
上官锦斥道:“走路也不带眼睛,想什么?”
童明月其实一直在低头纠结着要跟上官锦说什么,见她这样问起,便脱口而出,“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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