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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当家的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姑娘你这话说的就没趣了,我这不是在跟二位好生商量吗。”
“别的咱慢慢说,你先告诉我,你们在殿下酒里下了什么药?”
二当家开始装傻,“什么殿下,什么药,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沈兮怒向胆边生,这家伙装傻充楞的本事到是比公孙未知还要高上几分,难道他们自欺欺人不承认齐昱是皇子就能免了这毒害皇子的罪名吗?!
她一把揪起了二当家的衣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一来是担心齐昱身体,而来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拽着他的领子就把他往墙边拖去。
此人看着瘦小,分量却不轻,身体在地上拖过,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
二当家干瘦的一张脸瞬间吓得面无人色,后背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他紧紧闭着眼,嘴里开始讨饶,“姑娘饶命,饶命啊!
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都说!”
沈兮才不会上他的当,一准她停了他就又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
她点了二当家的哑穴,拖着他到了墙角,脑子里想出一个好主意,她得好好吓一吓他。
她瞬间换了副面孔,笑嘻嘻地说,“您方才不是说夜深了吗,那我就给您好好‘按摩按摩’,好让您夜间睡得更舒适些。”
二当家连连摇头,张口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兮手里运了力,拽着他的衣领作势就要往墙上撞去。
二当家瞬间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这一下下去,他就算有命在也得落个残疾,他用尽力气挣扎,却没想到沈兮的内力极为深厚,他全无反抗余地。
“好了,把他放开。”
齐昱这话对于二当家来说宛如一道赦令,等沈兮松开手,他一连喘了好几口气,一张涨的通红的脸才渐渐缓和下来,擦掉额上惊出的冷汗,心里再也不敢小瞧沈兮。
沈兮解开了他的哑穴,“现在愿意说了吗?”
见识过了她的狠辣,二当家哪还敢耍心眼,连连点了几个头。
齐昱斜靠在墙上,此刻他浑身都没有多少力气,需时刻极力运转内力压制药力,若一时没有留心只怕那*再也收不住。
沈兮虽然担心他,却因为有了方才的事,她有些不敢靠近,将二当家重新拖回了齐昱面前,自己却站的远,“到底下了什么药?!”
二当家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吞了吞口水,“是,是……相思散。”
沈兮没有明白,“相思散?那是什么?”
齐昱却是阖了眼,身上的状况他自己再明白不过,只是没想到会是相思散。
二当家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心虚,轻轻回道,“就是,春.药。”
说完赶紧往后挪了挪,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要拿自己的脑袋出气。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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