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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曾经住在牌坊街,可是,绝对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地痞流氓,绝对没有做什么下作营生,也绝对不会肮脏下流!
魏熙然,你连你的根都不认,你连你的父母都要骂?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你要记住,你才是自己万般厌恶的所谓‘牌坊街出身’。”
魏熙然脑袋里一片空白,失声尖叫,“你胡说!
我不是牌坊街出身,我不是!”
牧锦淡笑一声,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你说你要教我怎么做安市的名媛?算了吧。
瞧瞧你那气急败坏、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有半点名媛该有的气度?一点都不优雅。
真是——丢、脸。”
最后两个字,她并没有大声说出来,只在唇齿之间弹了弹,却也足够让魏熙然看清。
安馨彤和柳凌雪两个,对整件事做出了判断,双双退后一步,隔空对牧锦点了点头,然后相携走了,不再搭理魏熙然。
牧锦懒待与这个脸都气得变形的女人纠缠,转身想要离开。
望着少女窈窕纤美的青色背影往林子里走去,魏熙然一时疯狂,做了件愚蠢的事,也是她之前想要引诱牧锦做的事——她冲上前,一把抓住牧锦的手臂,右手扬起,想要给牧锦一个耳光!
“牧锦,你该死!”
这是牧锦完全没想到的,抬手要挡,却有点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离她俩最近的樱花树后面,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的蹿了出来,堪堪赶上抓住了魏熙然高扬的手腕。
“魏熙然,你干什么?”
居然是孟令晨……
以他刚才所在的位置来看,他已经不知道在树后呆了多久,听了多久了。
牧锦连忙挣脱了魏熙然抓住自己的手,“孟三哥,你怎么在这里。”
魏熙然呆住!
片刻后,回过神来,立刻一脸的泫然欲泣,“令晨哥,你抓得我好痛。”
孟令晨嫌恶的放开手,“如果不是你要打牧锦,我怎么会抓你。”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帮阿锦整理头发。”
魏熙然两只眼睛蓄满了泪水,滑落脸颊。
孟令晨是什么人?看惯了女生为自己争风吃醋的人。
他哪里辨不出真哭假哭?也不去理她,只看着牧锦,殷勤道:“你没事吧?”
“没事。”
牧锦心有余悸。
魏熙然这女人上辈子只会玩阴招,这辈子更加冲动易怒了。
不行,以后绝对不能再跟她单独在一起。
魏熙然哭哭啼啼,“令晨哥,你听我说,我刚才在教阿锦一些礼仪方面的事,她不听,就跟我吵了起来……”
她还没说完,又有人绕过了稍远的另一棵樱花树,走了出来,拍着手,“有趣,有趣。”
居然是顾震苏。
玉树临风的年轻男人虽然嘴角含笑,眸子里却盛着一抹讽刺,“不愧是牌坊街出身的名媛,竟然可以当面颠倒黑白。”
魏熙然震惊,而牧锦和孟令晨也都大惊。
顾家大公子顾震苏,传闻安市最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从不与人脸红呛声的雅士,今天居然都说出这种话,可见他对魏熙然的观感有多么恶劣了。
“震苏哥……”
魏熙然哭得不能自已,“我没有,我不是……”
顾震苏轻声道:“牧家阿锦,我代表顾家邀请你参加下个月山顶的牡丹花会,希望你能够光临到场。
另外,魏熙然,从今往后,你都不要踏足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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