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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几眼夭儿苗条的身段,心中念头更甚,突然在夭儿一声惊呼中,伏泉将她抱起,放入床榻上,然后便飞扑而上。
不时有衣袍甩出,屋内遍布靡浪之气,兼有娇呼阵阵。
身下玉人娇喘,不敢妄动,而那使坏之人,脸露邪笑,摸索两人全身后,便压上那脱光如羊羔般身子,便见红被翻浪,屏帐摆动,端是好一番交合之趣……
翌日,阳光明媚,伏泉枕在夭儿玉臂上,犹未起床,此时温香满怀,谁人会有闲心起来。
夭儿脸色通红嗔道:“主君,若不起床,完家主会问责的。”
伏泉可以不起,夭儿可不能,她昨夜未回房,有心仆人肯定早就猜出是被伏泉留宿房中,现在自己如果一上午还不出现,出去后还不被其他婢女笑话死?
“问责便问责呗,反正吾如今为议郎,伯父也不会多怪于吾。
夭儿姐姐,咱们再来一次吧。”
伏泉坏笑道,欺身而上。
夭儿无力的推挡,不过最终还是沦陷,屋里又是一片靡靡之声响起……
马车缓缓向着宫门驶去,伏泉与华佗坐在车上,于忠则于车前与马夫相坐。
刚刚作完晨操的伏泉现在可与清晨不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不时打着哈气。
华佗作为过来人,又有着医生的敏锐直觉,意有所指道:“流川年轻,体力尚好,但亦需固本培元,莫日日流连那人伦乐事。”
伏泉尴尬一笑,面色正经道:“元化想到哪了,吾只是昨夜屋内蚊子较多,一时未睡好而已。”
“哦?”
华佗显然不信,不过也未想纠结此事,淡淡道:“既如此,便是余多虑了,本想劝流川多练习五禽戏,可助汝身体康健,现在看来不合适了。”
“应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不过伏泉却暗中提醒自己,五禽戏可不能荒废,华佗弟子都是长寿之人一定与这有关。
自从华佗数年前将五禽戏赠与伏完刘华后,他开始也时常练习,只是后来人越发懒惰,练的少了,此时华佗提醒,便下定决心多练。
很快,几人便到了宫门。
因是昨日与刘宏请示,宫门前早有一宦官等候,伏泉望之乃是熟人中常侍吕强,赶紧下车见礼。
“流川见过常侍,未想今日竟让常侍亲迎,真乃流川之幸。”
吕强笑着回应道:“议郎多礼了,陛下染疾,奴婢心里亦是着急。
今日乃奴婢值守,听闻华神医到来,自然需要亲迎,免得出了意外,耽误陛下治病。”
因伏泉现在已经入朝为官,除了亲近之人还会称呼其表字,他人多会称呼其官名,这也是汉代人的一种习惯。
此时华佗也赶来,伏泉当下介绍两人认识,随后几人便向刘宏之处而去,未想到了地方才知刘宏今日在何贵人宫中。
这一下便让他措手不及,自己与何氏关系某种意义上说是势同水火,去她宫里总是感觉怪怪的,然而事已至此,只能咬牙去了。
何氏的皇宫算是北宫中最好的几间之一,据吕强言道,自从何氏生下刘辩后,刘宏隔三差五便要去何氏宫中留宿,时常会赏赐财物,可见其得宠程度,伏泉心中不由忧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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