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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书等她消化完这件事情,又给她大概地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就是他不可抗力地要去市临市的j市交流学习三个月,经过慎重考虑,念想跟着徐润清实习。
也问过徐医生本人的意见,据说虽然有些勉强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念想欲哭无泪地抠字眼:“勉强?”
这么虐!
林景书轻咳了一声,解释:“其实这是我猜的……”
哦……
念想又默默看他,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那徐医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下午还在茶水间和她喝茶呢,如果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却一点口风也不透露……说明这个人有多坏啊!
林景书审视了她一眼,思考了一会,慎重回答:“据推测,应该知道的比我早。”
甚至于,这件事还是他一手推动的。
只是后面这句话,林景书并未说出口。
念想耷拉着脑袋把自己收拾回家了,回家之后……便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越想越郁闷。
老念同志听她碎碎念地说完,眼睛一眯,顿时蹿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养了24年的小白菜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上心过啊……不行,回头得拉个警报和冯同志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要拉响守护小白菜的预警活动了。
但见念想这么纠结,老念同志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建议:“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这不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念想顿时醍醐灌顶……把手里的瓜子往老念同志手里一塞,门一卷就把他关在了门外。
老念同志:“……”
沉默半晌,他扬声吼道:“冯同志,开紧急会议!”
“吼什么吼,屋顶都要塌了!”
与之回应相伴砸来的是一个沙抱枕,正中红心……
老念同志有些委屈。
念想回屋之后就给徐润清了个短信,开门见山,刀枪直入:“徐医生,我要转到你科室当实习生你知道多久啦?”
很不凑巧的,徐医生在洗澡,洗完出来套上上衣单膝跪在床边倾身越过去拿手机这才看见。
干脆就这样坐在床边,回答:“昨晚。”
果然——
念想耷拉着脑袋,两手拽着自己的耳朵来回撸了几下,这才平静下来:“那徐医生怎么不告诉我,连口风都不透露一下?”
兔子是在不高兴?
徐润清意识到这一条,思忖了片刻,回道:“不高兴了?”
念想想也没想的嘴硬道:“没有。”
小猪才不高兴!
哼!
完又觉得太单薄……费尽心思地补充了一句:“我才不是不高兴,我就是随便问问。”
徐润清勾唇轻笑了一声,握着手机去厨房倒水喝。
水烧开有片刻了,但依然冒着袅袅的白雾。
他瞬间就想起下午,她站在茶水间那面墙的前面,微仰着头看着他的照片,翘着唇角。
阳光拢在她的身上,面容有些模糊,唯那一双眼睛漆黑清透,像玛瑙,光华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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