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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我就是我啊。”
该死,‘江芜’竟然不知道身体的名字。
白阜一个挽手,鸣凰的剑尖便指向了‘江芜’的脖子,冷厉道,“你不是他,你是何人?小五又在哪里?”
这具身体真的是此人口中的小五,他们二人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
‘江芜’后退一步,双手把玩着头发,细声笑道,“呵……被发现了,你是怎知道我不是他?”
白阜并不回答‘江芜’的问题,剑随着‘江芜’而动,没有离开他的脖子分毫,“你与他自是不同的。”
“哦?有何不同?”
‘江芜’捏住剑尖,又凑近白阜道,“小心些,这身体可是他的。”
“你是山精。”
白阜语气笃定道,收回鸣凰,“你要如何才能离开他的身体?”
‘江芜’摇摇头,笑道,“千年才等来的壳子,奴家怎会轻易舍弃?”
“你是女人?”
白阜问。
“是又如何?”
‘江芜’反问。
“你是女人,这个身体不适合你。”
白阜道,“你从他身体里出来,我给你找副女人的身体。”
“奴家可不信你会这般好心,怕是等我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便被你抹杀了。”
‘江芜’讽刺道。
“我从不食言,可是要我发毒誓?”
白阜认真的看着‘江芜’。
此刻,二人皆是不着寸缕的,这般对话,若让他人看见,实在有些不雅。
‘江芜’收敛起情绪,思索片刻,道,“若你不遵守诺言,杀了奴家,奴家也不知那毒誓是否应验。
所以,奴家不信毒誓之言。
若你真想要奴家交还身体,将此
人的魂魄放出来,就先为奴家找到一具满意的女身罢,否则奴家是不会出来的。
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杀了奴家,但奴家现在与这身体是共生的。
奴家死了,这人自然也不能活。”
白阜冷眼看着‘江芜’,手中的剑紧紧握着,仿佛蓄势待发,要向‘江芜’刺去,但片刻之后,却听他说,“好,我答应你。”
“呵……不知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你这般护着他?”
‘江芜’似乎早就料到白阜会同意,此刻丝毫不惧怕的贴上了白阜。
白阜将其推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新的白袍开始穿戴,虽然此刻他的势还像剑那般挺立着,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般。
“你不回答奴家,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们是情人?两个男人之间真的能行那事?”
‘江芜’一手抓住白阜的手,不让其系上衣带,一手抓住白阜的那处,轻轻捏了一下。
“滚开。”
白阜的周身筑起结界,一下便将‘江芜’弹得老远。
‘江芜’稳住身体,掩嘴笑道,“莫不是被奴家一语道中,你们真是那般关系?”
“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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