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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生员虽然在仕途上没什么前景,但想要考中也是很困难的,沈卓在上任之前,读了很多关于科举考试的记载,对这县学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
县学的办学宗旨教学内容以及各种规制是完全服务于科举考试的,县学的招生录取,其生源都是本县的童生,也就是没有考中生员的读书人。
而童生想要取得出身,需向礼房填写姓名,报备籍贯年龄,以及三代履历,并取得保结后先参加每年二月由知县主考的县试,在这一点上,知县便有很大的权利,这也是当时阉党倒台牵连出清邑县学的内幕,也算是县学落败的一个原因。
童生参加知县主考的考试总共五场,考试通过后四月份还要参加所在州府中的知府主考的府试,也是五场,这还不算完,考完府试针对不同的州县还要进行院试,同样是五场,只有经历这么多场考试挺过来的才能获得生员的资格,也就是俗称的秀才,进入学宫就学。
考试的内容多是默写《圣谕广训》论《四书》《孝经》以及写五言六律或五言八律试贴诗,每五场的最后一场通常都会进行面试或写八股文,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这还不算完,考中的生员的这些人每日除了在学宫坐斋受业学习之外,主要任务是参加学校和地方官主持的各类考试,以取得参加乡试的资格,也就是考举人的机会,,这些考试分为月考,岁考和科考几个种类,月考一般是由学校组织,主考官也就是沈卓现在的教谕官职,来考核生员的学业成绩,不合格的不具备参加乡试的资格。
岁考则由上一级主考,分为初试和复试,科考则每三年举行一次,通常是在乡试的前一年,凡科考取得一、二等和三等前三名的生员准予参加次年省城举行的乡试,未取得资格的生员还有两次不考的机会,如被录取也可以参加乡试,经乡试录取的人即为“举人”
。
考个生员堪比高考,更不用说后面的乡试,进入学宫的生员常理上来说定然一刻也不能松懈,时不时就来一场考试,考不好就白学,表现不好也白搭,在一定程度上教谕也决定着他们的前途,而现在的清邑县学却因为种种缘故,导致这些学生变得如此不堪,风气荡然无存,连见了沈大教谕也是这般散漫,实在是让人无奈。
沈卓看见众生员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免有些来气,这些人果真如外界传闻那般烂泥扶不上墙吗?即便办学条件艰苦,但也不能自暴自弃,不思进取啊,就这些人能够获得乡试资格的都不见都几个,更别提中举了。
“诸位可知凿壁偷光的匡衡?”
沈卓清了清嗓子,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
“诸位可知悬梁刺股的孙敬?可知囊萤夜读的车胤?可知映雪苦读的孙康?又可知圆木警枕的君实?”
沈卓紧接着一口气说完,旁边的马万里倒也没料到沈教谕一上来就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吃惊,众生员刚听到沈卓说第一句话时,还没弄明白这年轻人想要做什么开场白,只是听完沈卓一连串的质问,自是知道这位教谕的用意,脸面薄的都开始红了脸。
这些典故现代的小学生都知道,更别提古代的读书人,沈卓之所以用问的措辞就是想直接切中要害,一来是让他们印象深刻,二来是让这些人有所警觉,方才他进来时所看到的景象哪里还有读书人应有的样子。
“诸位也都清楚这清邑县学多少年不中举,若是如诸位这般松懈,即便再用个十年八载也难有变数,今日鄙人刚刚上任,学宫的境况也看的一清二楚,但这也不能当作散漫懈怠的因由,圣人的教诲难道不该牢记吗?”
沈卓面色凝重,语气严肃,这一通说完任谁脸面上也挂不住,况且这些都是死要面子的读书人,选用这种直白的方式也是迫于无奈,这些人是认死理的,讲的明白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也不理会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沈卓继续道:“我既已上任,便会做好分内的事,学宫的修缮以及列位的食宿条件,我都会尽快解决,也希望诸位做好自己的本分。”
说完后,沈卓便是示意马万里一同里去,待沈卓迈出门口,里面随即哗然,大都是被这新来教谕的言辞惊到,一时间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人虽然话说的难听,但也句句在理。”
一位生员道。
旁边的几人也都是点头表示同意,“不必理他,咱们这学宫如此这般,他也顶多夸夸其谈,待不下去的。”
说话的这位把地上的书拾起来打开,摇头晃脑道。
“也是,多少年没见过教谕了,像咱们清邑县名声在外,听他那口音也不知哪里人,八成是给骗来的。”
里面的人开始议论,沈卓和马万里便是返回了办公室,眼看要到中午,沈卓便是知道这学宫里肯定没有食堂,更别提有厨子,马万里则是请沈卓去外面简单吃了些东西,学宫里的生员大都自备干粮的。
眼下的情形的确很棘手,沈卓想要修缮学宫,哪有这般容易,县署不管这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把本该属于学宫的田地从那些土豪恶霸手里拿回来,而最让沈卓头疼的是这些乡绅没那么好对付,弄不好就会惹火烧身,非得做一个详尽的计划不可。
马万里也就当沈卓上任三把火,烧不烧的完还得另说,伺候领导是他的本职工作,他才不管沈卓想怎么干。
下午的时候,沈卓在办公室里和马万里探讨了一下月考的事宜,以前的月考都是严仲县令主持的,今早上公文来时,严仲明确指出以后的月考由学宫自己办理,更要命的是,月考的时间就要到了。
任务还很重,而沈卓的初步打算是想要修缮学宫,首先得把严仲那老头拉下水。
下午回去的时候,天还没黑,从县城北边到宣宜坊足足有个把钟头,学校里的宿舍真心不能住,更何况沈卓原本也没打算在那住,路过街边摊的时候顺便买了晚饭,下午这一顿忙活反而没怎么有食欲,沈卓就依着陈伯的喜好简单买了一些。
刚一回到家便看见陈伯在院子劈柴,这些柴都是早上买来的,便宜的很,陈伯让沈卓把饭菜搁下有事要他干,等沈卓出来,陈伯指了指院子里的水桶,说是从隔壁家接的水,让他还回去。
提起水桶来问哪一家,陈伯指了指隔壁的院子,可不就是那泼妇家里,打死都不愿意去,偏偏还不能说原因,陈伯才不理会他,这会儿披着柴浑身脏兮兮的也麻烦,干脆把沈卓撵了出去。
沈卓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卖不动脚,那泼妇不知道有么有看清他的模样,这样去送水桶会不会再引误会,倒是有些害怕那女人的威力,想了几分钟,等门前的路上没人的时候心一横,提起水桶就往那隔壁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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