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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拔毒的过程比第一次容易很多,一回生二回熟。
就是过程比第一次要煎熬些。
兴许是有了第一次的记忆在前,总觉得这一次格外的疼。
就是周攻玉这样能忍的性子也没能忍住发出痛呼声。
一声一声的,安琳琅在一旁看得心疼,一把就揪住放好东西就准备走的邹无。
“作甚?”
老头儿神情一如既往的嚣张,看着就令人心神不爽。
安琳琅也算习惯了他这张讨嫌的脸“玉哥儿喊疼,你没听见么?”
周攻玉可是从来不喊疼的人。
“听见了,脱皮当然疼。”
老头儿不以为然。
“就没有什么能减轻疼痛的办法吗?你都说他脱皮疼,这么看他硬撑着也不是办法。
想办法让病患好受一些,对病情也有帮助不是吗?”
周攻玉的脸色青白,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浴桶之中。
安琳琅拿了帕子替他擦拭,眼看着他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忍不住问道。
邹无扭头瞥了一眼周攻玉,又将目光落到安琳琅脸上。
倒是没想到,这平常谁都不给脸的小娘子也有求人的时候。
饶有兴致地看了许久,他抬手打掉安琳琅抓着他衣袖的手怪怪一笑“办法是有。”
“什么办法?”
安琳琅眼睛一亮。
“你把他打昏。”
邹无无辜一笑,“昏迷了就不晓得疼了。”
安琳琅“……”
……
武安县这边拔毒有条不紊的进行,路嘉怡的船终于抵达港口。
他们的船停在一个冀州最靠北的一个港口,这往北就没有水路了,剩下的要走陆路。
原本应该跟着他一起到京城照顾他直至科举结束的舅父舅母,在抵达荆州时接到晋州主宅那边寄来的信件。
听说是晋州柳刺史家一声不吭跑出去的那小子一个月前归家,让夫妻俩带着赵玉婷赶紧回去与柳家商议两家亲事。
信是赵家老爷子亲笔书写,赵氏夫妻俩就是不想回也得回。
老爷子的话就是命令,谁也不敢违抗。
科举就在十一月初,耽搁不得。
赵氏夫妻俩没办法,只能让路嘉怡先行。
自己去信去金陵让路家紧急安排别的人照看。
他们则从荆州与路嘉怡分道扬镳,另寻马车回晋州。
路嘉怡倒不是非得安排人照顾才行,只是家中长辈担心庶务分了他的心才做出多方考虑。
事实上,舅舅舅母跟着反而不如他一个人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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