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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割肉救我,如此姐妹情深,孙女岂能不感动……”
老夫人端坐如松,浑身透着一股威严之气,她半白的眉毛在听到宁子衿的话后略微一动,但很快又没有了表情,宁子衿这番话在她的意料之内。
顿了一顿,宁子衿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样的情谊只有孙女感受得到,旁人未必能领会,宁家是个书香世家,虽然爷爷曾经落魄,但父亲怎么说也中过秀才,如今也是一方县令,学识才华自然要高人一筹,我跟三妹四妹从小便接受夫子的教学,耳濡目染下也学了一些,不似那些毫无见识的乡村妇孺,可是大姐如今这举,无疑让人觉得跟那些目不识丁的白丁一样,别人当着父亲的面或许会称赞大姐温柔善良,秀外慧中,可难保转过身不会嘲笑大姐愚蠢至极,暗讽宁家女儿不学无术,这不是打父亲跟祖母的脸吗,恕孙女直言,大姐此举,过头了。”
老夫人的脸色,随着宁子衿的话,逐渐阴沉,本有条不紊的捻着佛珠的手也蓦地顿住了,两双精明的眼中迸射出锐利的光芒。
如果说起先老夫人对宁玉纤的做法有三分的怨言,此刻经宁子衿这么一分析,便是十分的不满。
啪——
一怒之下,老夫人将手中的佛珠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真是没规矩的东西,一回宁府就竟给我添睹。”
宁子衿见老夫人心中气极,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小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关切的道:“祖母切莫生气,若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想来大姐也是急于心切的想让大家看到她的好,她从小在外长大,不能事事以宁家为先也不能怪她,以后祖母多点拔点拔就是了。”
柔软的小手,一上一下的抚顺了老夫人心中的怒气,宁子衿清悦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跟动听,让老夫人的心里一阵舒坦。
待消了气,老夫人才意外的看着宁子衿,眼中有着疑惑跟不可置信。
她这个孙女竟然没有一味的被宁玉纤牵着鼻子走,虽然话中有感激,但是更多的对宁家的顾虑,头头是道的分析连她这个老婆子都觉得诧异。
宁子衿是什么脾性,她最清楚,聪明有余,但性子软弱,每每安静的就像是个透明人,一不留神就要被人给忽视了,少言寡语,更别提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而且每一句都这么稳重。
奇怪,是什么让子衿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呢?往日里她可是对她这个祖母避之不及,更别提在她生气的时候还会来替她抚胸口平息怒气了。
但不管如何,这样有主见,有自己思想,肯与自己亲近的宁子衿让老夫人心中颇为欣喜。
“子衿说的是,刘妈妈,吩咐下去,让大小姐往后每日来我面前立规矩,咱们家虽比不得那些高门大户,但也是有规矩有教养的人家,这一次的事还算小,若是不好好教导,没得日后做出什么更大的事情,让旁人戳咱们的脊梁骨。”
宁家的门风可不能被这母女两给败坏了。
刘妈妈点头应道:“是,老夫人。”
老夫人拉着宁子衿的手,越看越欢喜,那向来严肃让人望而却步的表情也稍稍柔和了下来:“再过三日便是你娘的忌日,我要去寺中请大师为她做场法事,再顺便给你姑姑祈福,希望她在宫中一切顺利,子衿,你身子若好,陪祖母一道去吧。”
“是,祖母。”
宁子衿想起自己早逝的娘亲,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前世的这个时候,因为是娘亲的忌日,所以她尽管身子还未恢复完全,却也跟着老夫人一起去了。
那时候,宁玉纤话里暗示着她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着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的宁玉纤,宁子衿当然二话不说答应她在祖母面前提一提,祖母虽不情愿,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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