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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你以前说是一股甜味儿，可能你那时弄错了，只不过是一股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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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爱说一说这些，总得说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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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爱说，也可能我们都弄错了，也可能我们是故意弄错的，这一来就有些什么东西说一说了。

比如刚才你来，身上就有股向日葵味儿，我们就说这个向日葵，其实那都没有的，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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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唆使他女儿不断地将屋里的东西偷到娘家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像演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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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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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看不透他们的把戏，作出愤怒的样子。

有时看见老人撺掇女儿的怪模样，真恨不得躲起来大笑一阵呢。

昨天我的女儿跑来跟我说，她恨死了她母亲，再也不能忍受了。

她一天到晚对她施加压力，睡觉前把老鼠藏在她的枕头底下，把她写给朋友的信偷去烧毁，还让她穿得像个叫花子，她一出门她就盯梢，看她是不是向谁卖弄风情，搞得她没脸见人，她反去跟她的同事们吹嘘，说她女儿正在发奋成材，不久就会有大出息。

女儿又说家里的东西都是她母亲和外公串通了弄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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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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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决不上当！

我鼓圆了眼大喝一声：滚蛋！

她吓得魂飞魄散，过了老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我来向你告密，你倒吆喝起我来了。

谁让你告密来着？！

我气势汹汹地说，干这种奸细勾当！

小小年纪倒学起这一手来了。

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一溜烟跑了。

果然到晚上老婆就发起脾气来，说我怀疑她是贼！

我冲到女儿睡的房里，在她床上乱捣一阵，捣出一个纸盒，里面装着半条猫的尾巴，我将猫尾巴朝女儿脸上掷去，她突然发了抽搐！

这些人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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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像煞有介事。

你说在同一个时候，你刚好站在林子的另一边？你还看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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