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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3页）

&ldo;我已经离开警界了。

&rdo;哈利说。

托西森扯了扯嘴角：&ldo;那你还想来要通话记录?&rdo;

&ldo;我不需要太多，只需要这部手机的。

&rdo;

&ldo;为什么我要帮你?被人发现我给你这种资料，我一定会被炒鱿鱼，要查出我进过系统一点都不难。

&rdo;

哈利没有回答。

托西森轻笑几声：&ldo;原来如此，你又要使出只有懦夫才会用的老招数，来勒索我吗?如果我不给你通话记录，你就要让我的同事都知道我被定过罪。

&rdo;

&ldo;不是，&rdo;哈利说，&ldo;不是这样，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克劳斯，这是私事，我前女友的儿子可能因为他没犯过的罪而被判无期徒刑。

&rdo;

哈利看见托西森的双下巴抖动，震波往下扩散到颈部，再被庞大身躯给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去哈利从未用托西森的名字称呼过他。

他看着哈利，眨了眨眼，专心思索。

汗珠闪闪发光。

哈利看见他的大脑正在进行加减运算，最后得出了结果。

他扬起双臂，靠上椅背，椅子被他压得咯吱作响。

&ldo;抱歉，哈利，我很想帮你，但现在我负担不起同情你的代价，希望你能了解。

&rdo;

&ldo;当然，&rdo;哈利说，揉揉下巴，&ldo;我完全了解。

&rdo;

&ldo;谢谢，&rdo;托西森说，明显地松了口气，挣扎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送哈利离开玻璃隔间，离开他的人生。

&ldo;对了，&rdo;哈利说，&ldo;如果你不把通话记录给我，不只你同事会知道你的遛鸟历史，你老婆也会知道，还有小孩。

是吗?一个，还是两个?&rdo;

托西森瘫坐回椅子上，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哈利，恢复成过去那个全身颤抖的托西森：&ldo;你……你说你不会说出去的……&rdo;

哈利耸了耸肩：&ldo;抱歉，现在我负担不起同情你的代价。

&rdo;

晚上十点十分，施罗德酒馆坐了一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