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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还有一件事，&rdo;米凯说，&ldo;你记得我请你从接待处的访客登记簿上删去的那个人吗?&rdo;

楚斯点了点头，眼皮眨也没眨。

米凯打过电话给他，说有个名叫托德&iddot;舒茨的人来警署提供有关毒品走私的情报，还提到有个警察是烧毁者。

米凯担心托德的安全，因此要把他的名字从登记簿里删去，以免这个烧毁者就在警署任职，看见登记簿里的名字。

&ldo;我打过好几次电话给他，可是没人接，我有点担心。

你确定保安公司删除了他的名字，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来过吗?&rdo;

&ldo;我确定，警察署长，&rdo;楚斯说。

曼城队再度展开防守，铲走了球，&ldo;对了，机场那个烦人的警监有没有再打电话来?&rdo;

&ldo;没有，&rdo;米凯说，&ldo;看来他接受了那只是马铃薯粉的事实。

为什么你要问起他?&rdo;

&ldo;只是好奇而已，警察署长。

替我跟你家&lso;女王&rso;问好啊。

&rdo;

&ldo;可以不要这样叫吗?&rdo;

楚斯耸了耸肩：&ldo;你不是都这样叫她吗?&rdo;

&ldo;我是说不要叫我&lso;警察署长&rso;，还要过好几个礼拜才会正式任命。

&rdo;

营运经理叹了口气。

航空交通管制主任打电话来说飞往卑尔根的航班延误，因为机长没报到也没打电话，他们只好赶紧临时找人代替。

&ldo;舒茨最近状况不太好。

&rdo;经理说。

&ldo;可是他连电话也不回。

&rdo;主任说。

&ldo;我就怕这样，他可能用休假时间一个人跑去旅行了。

&rdo;

&ldo;这我听说了，但现在又不是他的休假时间，我们差点就得取消航班。

&rdo;

&ldo;就像我刚刚说的，他最近状况不太好，我会再找他谈一谈。

&rdo;

&ldo;每个人都会碰到状况不好的时候，乔治。

他这样害我得写一份详细报告，你明白吗?&rdo;

营运经理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放弃：&ldo;我明白。

&rdo;

挂上电话之后，营运经理的脑海中浮现那天的画面：午后、烤肉、夏日、金巴利酒、百威啤酒、实习生直接从得州送来的大牛排。

没人看见他和艾尔莎溜进卧室。

她轻声呻吟。

打开的窗户外传来的孩童的嬉戏尖叫声、飞机进场的轰然声响和无忧无虑的笑声，盖过了她的呻吟。

飞机来来去去。

托德说完另一则经典的飞行故事，发出响亮的笑声。

托德的妻子发出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