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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低于三万。

&rdo;我说。

&ldo;多低?&rdo;

我顿了顿：&ldo;应该是两万九千七。

&rdo;

&ldo;美元汇率是五点八三。

&rdo;

&ldo;大概十七万克朗。

&rdo;

老头子点了点头：&ldo;他们说你很行。

&rdo;他眼中的亮光比那颗缅甸蓝宝石还要蓝。

&ldo;算他们有眼光。

&rdo;我说。

&ldo;我看过你做事的样子，你要学的还很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比其他那些低能儿要聪明多了，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愿意出多少钱。

&rdo;

我耸了耸肩，心想不知道他愿意出多少钱。

&ldo;不过他们也说你手脚不干净。

&rdo;

&ldo;我只在划算的时候才动手。

&rdo;

老头子大笑，发出的笑声犹如肺癌病患，起初我还以为是一阵轻微的咳嗽。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汩汩声响，有点像老马达船发出的&ldo;轧轧&rdo;声。

他那双奸商般的冷酷蓝眼珠盯着我，说话声调像是要跟我解释牛顿第二运动定律：&ldo;那么下一道题目你应该算得出答案：你敢偷我东西，我就杀了你。

&rdo;

汗水在我背后涔涔而下。

我逼自己和他目光相对，感觉就像看着该死的南极大陆，酷寒无比，一片荒凉。

但我知道他要什么。

最主要的就是钱。

&ldo;摩托帮的做法是你每替他们卖五十克，你就可以自己卖十克。

你抽一成七。

替我做事呢，你只能卖我的货，我付你现金。

你抽一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