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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这点你怕是不明白的吧？没有认真考虑的吧？没有考虑我感觉什么、想什么、想做什么的吧？&rdo;

我默然无语。

她把手从我胸口拿开，放在自己膝头。

&ldo;但终究我没有死，终究这样活了下来。

这是因为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身边，自己到最后恐怕还是要接受的。

所以我没有死。

问题不在于什么资格，什么对与不对。

你这人也许不地道，也许无价值，也许还要伤害我，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你肯定什么都不明白。

&rdo;

&ldo;我想我大概什么都不明白。

&rdo;我说。

&ldo;而且什么也不想问。

&rdo;

我张嘴想说什么。

但话未出口。

我确实什么都不想问有纪子。

为什么呢？我为什么就不想问问有纪子呢？

&ldo;资格这东西，是你以后创造的。

&rdo;有纪子说，&ldo;或者是我们。

也许我们缺少那东西。

过去我们好像一起创造了许多东西，实际上可能什么都没创造。

肯定是很多事情过于顺利了，我们怕是过于幸福了。

不这样认为？&rdo;

我点点头。

有纪子在胸前抱起双臂，往我脸上看了一会儿。

&ldo;过去我也有美梦来着，有幻想来着，可不知什么时候都烟消云散了，还是遇见你之前的事。

我扼杀了它们，多半是以自己的意志扼杀了抛弃了它们，像对待不再需要的身体器官。

至于对还是不对，我不知道，但我那时只能那样做，我想。

我经常做梦，梦见谁把它送还给我，同样的梦不知做了多少次。

梦中有人双手把它捧来，说&lso;太大，您忘的东西&rso;。

就是这样的梦。

和你生活，我一直很幸福，没有可以称得上不满的东西，没有什么更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