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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允只觉浑身不自在,嘴角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嗫嚅着,“不管怎么讲,这好歹是陛下的一番心意,我……”
话还在舌尖打转,就被赵破天风风火火地截断了。
“都臭烘烘的了,留着有何用?赶紧扔了!”
赵破天眉头拧成个死结,夺过辛允手里的麻袋,拽着绳子,胳膊在空中有力一甩,那麻袋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弧线,‘咚’的一声,砸在几步远的地方,惊起一小阵灰尘。
他粗壮的大手顺势一捞,拽住辛允的胳膊,一边拉扯,一边絮叨,“你在战场上杀敌如麻,立下的赫赫战功,军中谁人不知?就算没这袋耳朵,你挣下的军功那也是稳稳排在头一个的。
别再为这玩意儿劳神费力了,走,跟我进帐去说。”
欧阳广不乐意了。
他指着地上的麻袋朝赵破天吼道,“赵破天,你好大的胆子!
这可是陛下千辛万苦送来的,是她对辛允的一片心意,你敢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一边,眼里还有没有陛下?”
说罢,他走过去弯下腰,将那袋子拖起来,吭哧吭哧往营帐里拽。
赵破天哪能忍下这口气,一个箭步冲到欧阳广面前,双手用力一推,差点把欧阳广推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你是不是疯了?你自己闻闻这味儿,都臭得能熏死一头牛了,还往营帐里拿,你是想把咱们都熏死吗?赶紧带着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滚出去,别在这儿膈应人!”
叫骂声不绝。
欧阳广涨红了脸,威胁道,“你这莽夫,不懂礼数还肆意践踏陛下心意,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赵破天双手叉腰,唾沫横飞地回怼,“你个老糊涂,守着那堆臭东西当宝贝,还敢跟我叫板!”
骂着骂着,两人情绪愈发激动,先是推推搡搡,肩膀碰撞间,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突然。
欧阳广怒不可遏,死死揪住赵破天的发髻,赵破天猝不及防,头皮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扯得往前一倾,“嗷”
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出于本能,左手迅速反手一捞,精准扯住了欧阳广的胡须,手指用力一攥,那一大把胡须被他抓握在掌心。
两人扭打作一团,身子不停晃动、碰撞。
欧阳广一边用力拉扯赵破天的发髻,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破天也扯着嗓子,“就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敢跟我动手!”
伴随着叫骂声,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你推我搡,脚步凌乱挪动着,周围尘土都被他们带得飞扬起来。
“……”
辛允本想上去阻拦,可眼前这一幕让她直接呆立在原地,平日里威严的两位长辈,此刻为了一袋耳朵,像市井泼皮般扭打,这么看来,还是再观望观望吧。
“都臭成这样了,留着有什么用!”
“这可是陛下的心意,容不得你糟蹋!”
……
……
……
你拉我扯。
‘哗啦’一声,麻袋被扯破了。
“……”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撕扯与碰撞,麻袋里面的耳朵在地上七零八落,黑褐色血水从破损的麻袋里流出。
这股味道混合着腐肉独有的酸臭与血腥,直往人的鼻腔里钻,熏得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究其缘由,或许是这麻袋涂过桐油,密封性太好,在长时间包裹下,袋内成了滋生虫蚀的温床,让这些耳朵加速腐败变质,才酝酿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呕……”
辛允捂住嘴巴,转身就往营帐外冲去,欧阳广也被熏得两眼发直,双腿发软,跌跌撞撞跟在后面,赵破天干呕着,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呕——”
三人在营帐外扶着树干,吐得昏天黑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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