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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如果是他的话，a小姐在这种事情上有些误解也是理所当然的。

特设的手机提示音响起，他神色一凛。

翻出手机果然看到小丑再次逃跑的消息，他立刻动身连夜返回哥谭。

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提防的对象就在纽约设宴，准备款待自己刚刚认的妹妹。

在只有他一个人活着的餐厅等到约定时间过去整整三个小时，小丑咧开了疯狂的笑容。

他按下了□□的控制按钮，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异常让他歪了歪脑袋。

&ldo;晚上好，joker先生。

&rdo;清亮的娃娃音从身后传过来，身穿纯黑色哥特风服装的少女斜坐窗沿，漂亮的血红色眸弯成月牙型&ldo;今夜月色真好。

&rdo;

&ldo;所以……劳烦您去死吧。

&rdo;

他甚至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就有细线穿过了他的四肢。

他的嘴角扬起癫狂的笑容。

他被细线牵引着举起了□□，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ldo;joker是不会死的。

&rdo;

他扣下了扳机。

少女那双赤足踩在红毯铺就的地面上更显苍白。

&ldo;那就多杀几次好了嘛。

&rdo;她撒娇般说着，语气娇软得不可思议&ldo;……反正又不碍事。

&rdo;

直到确定脚边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呼吸，少女才跳回了窗边。

她眼看小丑的尸体渐渐扭曲着消失，发出了说不出是兴味还是嘲讽的笑声。

耳后传来声音。

&ldo;木偶线，牵住的究竟是谁呢？&rdo;

她头也不回地一挥手，说出那句话的小丑的头颅就从脖子上滑了下去。

窗外月华如水。

她杀了小丑第三次，小丑没有再回来，她便闭上双眸。

附身的人偶身体慢慢化为齑粉，身上的礼服也化成了纸片，被风一吹就四处飞散开来了。

ann从实验室里的培养箱中爬出来。

她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双腿，硬生生爬到了窗边，拿起掉在窗沿的手机按亮屏幕。

屏幕上一家三口对着镜头笑得春暖花开。

她颤着手抚摸屏幕，想起第三次死前的小丑妆容诡异的脸上浮现出的悲悯笑容&ldo;你真是可怜到连我都不屑的地步啊。

&rdo;

&ldo;不承认吗？背叛者。

&rdo;

&ldo;才不是背叛者。

&rdo;an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