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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听人说起过往,怕自己没出息眼泪巴拉拉掉,出口自我嘲讽道。
“不过你是个乐观还会感恩的好孩子,这点我们都引以为傲。”
轩辕氏失笑了一声,又提点了几句要如何临危不惧当好一个合格的家主才在人贴心孝顺的捶肩捏腿中不自觉的闭眼休憩。
示意左右丫鬟婆子帮忙,扶着轩辕氏上床休憩,贾赦才转身离开。
他们在后院捣鼓了大半夜,祖母便在屋内坐了一夜。
“老人家如今睡得安稳了些吧?要不找御医开个药?”
见贾赦回房,司徒晨关心问了一句。
“恩,祖母还好,不过你熬夜了三四天,又各种长途奔波,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贾赦一见司徒晨还端坐在书桌上,似乎在看文件,面上满是怒色:“你是不是想猝死了才开心啊!”
“你这没良心的,我这不是帮你把天花的资料方子写出来嘛!”
司徒晨闻言嘴角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弧度,道:“我回去的时候躺马车里慢慢睡也没事。
可这件事若是能被御医证实可用,日后功劳往你身上一挂,谁敢小瞧你一眼,甚至还保不齐有人给你挂长明灯求佛祖保佑你呢。”
“我不要!”
贾赦闻言,直接上前几步从司徒晨手中夺走毫笔,又一回生两回熟,直接双手扣着司徒晨的腰,拦腰把人抱起,咬着牙往內室而去。
“贾赦,你倒是愈发胆子大了。”
司徒晨说完一句,却也未言其他,只不过深呼吸一口气后便憋住了气,怕呼吸间的空气也给自己增加分量,把贾赦这根弱小的瘦竹竿给压扁了。
看着贾赦脖颈渐渐低落的汗珠,司徒晨手指轻轻划过,感觉自己想触碰到了热锅里的油。
热的能把他这个冰冷的心给炸熟了。
“你先睡一觉。”
贾赦一看到床,就觉得胜利在望,脚步一趔趄,差点手抖把人丢在地上。
见状,反倒是司徒晨身形灵活,非但自己站稳了脚跟,还拉着摇摇晃晃的往床上一抛,道:“你也睡一觉再说。
反正任何事,等我们精神充沛了再提!”
贾赦脑海飞快的转了转,想想贾家昨日发生的种种以及自己即将的收尾工作,虽觉得时间迫切,但凝视着司徒晨满眼都是他的身影,写满关心的眼神,一瞬间胸腔迸发出一股豪情,郑重的点点头:“先休息,再战!”
司徒晨:“…………你读书了那么久,肚子里墨水不见多点。”
正坦诚把自己扒拉的只剩下里衣的贾赦闻言怔了怔,憋红了脸,压低了声音,愤愤道:“我才没有想过你呢!”
司徒晨刚想调戏一句,岂料眼皮忽然间一条,那轻轻的一眨像是九天玄雷般把他从头到脚电了个浑身发麻又发冷。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他岂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而且把贾赦拉入这个漩涡,会祸及父皇。
那个有点更年期迹象的老公举。
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顺得一手好虎毛。
这种事除却贾代善,他后娘,没人能受得了那一身帝王脾气。
一想到着,司徒晨视线转了转,笑眯眯的冷哼了一句,便垂眸脱衣,而后上床睡觉。
见人倒头就睡,贾赦也觉得自己困意来袭,打个哈欠,跟着休息。
等贾政恍恍惚惚认识到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跌跌碰碰的来找贾赦,想要在确认一二。
他怕昨夜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噩梦!
无视着周边的仆从,贾政硬是闯进了屋内,但看到床榻上的一切,看着贾赦像蚕俑一般,整个人窝在司徒晨怀里,而司徒晨也把人抱的紧紧的,呈吻颈之势睡得正香,脑海中没来由的浮现出一副“鸳鸯戏水”
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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