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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黑蝙蝠看着他,“小丑。”
他说。
&esp;&esp;“是。
我抢在小丑对杰森出手之前拦下了他,最终导致我和小丑同时死亡在了酒神因子里。”
布鲁斯平静地说,“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起成功的‘非大事件死亡’,唯一令我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不会记得这一段‘改写’的记忆,时间依然在往前走。”
&esp;&esp;停顿了一下之后,布鲁斯又说:
&esp;&esp;“以及我并不能改变会直接影响我们本人‘起源’的故事。”
他望向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语气是柔软和歉意的,“抱歉,迪克。”
&esp;&esp;迪克咬紧了牙。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这样做吗?”
&esp;&esp;布鲁斯说,“我已经知道……”
&esp;&esp;杰森站起了身,他嗓音剧烈抖动,却是望着红头罩的:
&esp;&esp;“你知不知道我们所有人有多幸福?”
杰森惨然大笑,“上大学、买摩托车、全世界各地去游学!
我们所有人都快乐的像个傻子!
!
!”
杰森突兀的抬高声音,又沉下去,“我们踩在一个人的尸体上,无知无觉的吮吸他的鲜血。
我们那张笑容灿烂的合家欢照片背后,是层层叠叠堆起来的蝙蝠侠的尸体。”
&esp;&esp;杰森看着红头罩:“有时候我愿意和你换一换。
我更想为他而死。”
&esp;&esp;布鲁斯猛地站起来,厉声道:“杰森·托德!”
&esp;&esp;“……”
杰森终于愿意看他,咧了咧嘴,“那是害怕吗?还是愤怒呢?如果你真的能体会到我的心情,我更希望你永远不要这样做。”
&esp;&esp;布鲁斯急促的喘着气。
红头罩沉默片刻,慢慢松开攥紧的拳,他迟来的感觉到疼痛,是的,他的掌心一定出血了,像小说里在这时会出现的桥段一样通俗,但那疼痛发自内心。
他站起来,扶了一把布鲁斯。
这是属于他的安抚。
&esp;&esp;布鲁斯却没有就这样坐下。
他也望着红头罩,声音低低的,“你知道‘倒影’真正的意思吗?”
&esp;&esp;“我知道。”
红头罩说。
&esp;&esp;“换做是你的蝙蝠侠,他也会为你这样做。”
布鲁斯说。
&esp;&esp;“所以说,我知道。”
红头罩说。
&esp;&esp;人们沉默了一会,任凭痛苦与遗憾在空气里流淌。
&esp;&esp;更可怕的是,“非大事件死亡”
是遗忘了所有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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